,然后就小心翼翼地,一马当先,走到了前面。
萧逸朗和萧逸轩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上这个山顶了。
看到积极瓦不仅仅能够一马当先走在自己的前面,而且还能在上面给自己准备好这么安全的绳子。
他们的心里顿时充满了感激之情。
越是感激,一方面越应该专心地做自己身上的事情。
因为如果一心想着要报恩,那样报恩的话,不过就是口头上面的感谢而已。
作为一个王爷,什么东西不能做,还
要讲究口头上的东西呢?
与其一天到晚讲究口头上的东西,不如专专心心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要是因为自己心里面想着报恩,结果耽误了自己爬山的进程,进而在路上弄到自己摔跤,反而给被人添了麻烦了。
就在想着想着的时候,他们最不想要发生的事情就发生出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抓住了那个绳子,而且那个身子并没有一点点松懈的样子,但是他们却感觉脚下一滑。然后就哗啦啦掉下来了。
他们不是正常地那样落在地面上的, 而是就这样好像是木桩一样,从上面滚下来。
他们滚啊滚,滚着滚着就头晕了,就看不到到前面的东西了,不知道到底往什么地方去了。
不过,滚着滚着,就咕咚一声,脑袋好像是打鼓一样,撞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面。
硬邦邦的东西,顿时离开了他们的脑袋,然后就传出一个很大声的训斥:“这是做什么,你们想要来干嘛?”
“周兴嗣!”积极瓦心直口快地,忘记这里是中原,中原人,是不能随便知乎别人的名字的。
这样直呼别人的名字,就是非常没有礼貌的所作所为。
周兴嗣当然对这样的事情不会特别在意,但是这么说话的习惯,就表现出这个人并不是真正的中原人。
于是,他皱起眉头,大喝一声:“什么人,竟然敢闯入本秀才的家里面。”
哟嚯,好大 的口气。一般这样说话的,除了皇帝就是官员。好像没有芝麻官,会说本官,或者本什么的。
但是,越是这样不按照套路出牌,这个积极瓦就越是高兴了。
于是,积极瓦就跪在面前,老老实实地对周兴嗣说:“小人大梁驸马,大将军王,夜郎王爷积极瓦,参见周秀才大人。”
周兴嗣听到有人叫自己秀才大人,感
觉非常高兴,就好像皇上一样,对他说:“免礼,平身!”
说完,积极瓦就介绍旁边的萧逸朗还有萧逸轩了。
萧逸朗跟周兴嗣本来就见过的。周兴嗣连忙伸出双手,跟萧逸朗握手说:“王爷,好久不见,好久不见。”
萧逸朗笑着说:“周秀才,当年你遭到钟无良的排挤,让你有本事都没有一个好地方来表达。而且我那个时候,人微言轻,也不能说上什么。不过,现在的那个钟无良已经被捉了起来了,再也不能做坏事陷害于你了。”
周兴嗣顿时又了一种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那种正义感。
但是感觉到好像那个钟无良捉起来了,自己才能够走出去。
这样对自己来说是不是太不公平了?为什么自己明明应该是高于这个钟无良的,至少应该是和钟无良平起平坐的,凭什么现在就要莫名其妙地位低于这个钟无良了?
自己想要展示自己的才能,难道还要等到这个钟无良死了才行?
钟无良算什么东西,还要等到他死了,自己才来接他的班,还是说要等到他不做这个位置了,自己才能去顶替他的位置?
真是岂有此理,周兴嗣本来想要欣然接受的,但是想到这个事情,就马上变了脸色了。看着这个该死的萧逸朗,冷冷地说:“王爷请回去吧,钟无良说过有他没我,这是他的本事。不过我也有自己的原则,就是,他不做的,我也不做!”
“秀才大人果然有骨气,既然不做,我们就回去吧!”萧逸轩看着萧逸朗,又看看周兴嗣,有点无奈地说:“我们还是回去吧,因为,因为,唉,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们只能先回去了。”
说着,就无可奈何地,从这个前门走了出去。
周兴嗣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里面幻想着,他们第二次来邀请自己重新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