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的动机。
萧逸朗故作镇定的样子,对院判说:“不知道长公主的病情,应该如何治疗呢?”
院判微微摇头,说:“这个下毒的人很没有脑子,不知道这样的毒既然是微弱的,就自然很容易解开。对于我们来说,是搜到擒来的事情。”
萧逸朗看看院判胸有成竹的样子,小声说道:“嗯,很好,既然院判大人有如此的把握,就先将长公主的毒给解开,此事不宜声张啊。”
院长点点头。
“一定是萧逸德做的,不如我们将这件事告诉父皇,让父皇定夺!”萧逸轩咬牙切齿地说。
“我觉得事出蹊跷,绝对不是萧逸德所为。”积极瓦沉思片刻。
“驸马何出此言?”萧逸轩问道。
“这样的情况,只要说出去,谁都会去怀疑萧逸德。萧逸德才刚刚做了坏事,就连做梦都在想着要漂白
自己呢,怎么会做出这样引人耳目的事情来?”
“那,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看,绝对有人想要陷害萧逸德。不仅仅想要陷害萧逸德,说不定,还要捣乱我们整个后宫的秩序。”积极瓦环顾四周,看看周围的环境,想到事情并不那么平凡.
“太医!”萧逸朗叫道。
“奴才在!”院判上前鞠躬点头。
“此毒的症状,你可知道?”萧逸朗问道。
“奴才说过,对于这样的症状,并没很明显的征兆,只有体虚之人才能感觉出来。”
“那么,治好之后,就一定有所反应了咯?”萧逸朗灵机一动。
“是的,前后可以说是判若两人。”院判点点头。
“那么,我让你给宫中每一个人都配一包解药,然后看看他们的反应,并且看看谁是没有用过的。”萧逸朗说了自己的想法,顿时院判和几个网页都拍手叫好。
“太子殿下果然足智多谋。”积极瓦作揖论断。
“这样的谋略有何作用,还不如你们之间好好相处大家相安无事,我也算是可以高枕无忧了。”萧逸朗抱怨道。
虽然是没有什么积极向上的宪法,但是毕竟,这个皇宫里面,人人自危,好像处处都是危机四伏。这样的日子,实在太难过了。
萧逸雪艰难地从担架上面爬起来,看到周围的人都神色慌张,连忙摸摸自己的肚子,还好自己的肚子还是鼓鼓的,好像也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
她就问太医道:“院判大人,我和腹中的胎儿……”
院判微微一笑,摇摇头说:“没事儿,没事儿,不过是中暑,晕倒而已,晕倒而已。”
萧逸雪见大家都没有什么异样,就坐在凉亭里面,静静地看着遥远的荷塘了。
江临安突然想起临安城里面的那一片荷塘。那天傍晚,皇帝南巡的时候,也是在这样的一大片荷塘周围。
那个时候,江临安头上带着一个傻妞的帽子,每
个人都对自己侧目而视,不管是家里面的什么活动,都会被别人用冠冕堂皇的理由,将自己留在家里面。
也不知道那天是什么鬼使神差,她灵机一动地说是父亲忘记带了玉佩,于是拿着玉佩见到了皇上。
也就是在那个会见上面,她才发现,自己家中的仆人阿福,竟然还有一个身份,就是王爷!
那天,她写了狗屁不通的“鱼戏莲叶东”。
她在暗暗思考,要是那天自己还是一点点都不努力,任随命运的摆布,就一个人躲在这个地方,说不定自己这一辈子,可能永远都躲在那个临安的家里面。
自己的家,或许不是那么好,但毕竟也是一个富贵人家啊。
可是,那个无良的朱逸群,总是对自己虎视眈眈,做起事来,总是要压制自己,那日子就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过的了。
孤独,欺压,退婚……
好像是女孩子一辈子最不愿意遇到的事情,都发生在了江临安的身上。
她曾经听人说,现在的佛经能够传阅在普天之下,就是因为有一个坚忍不拔的和尚,穿山越岭,到了天竺去访问真经。
在路途上,他经历了很多很多的劫难,遇到了很多很多的打击。
甚至好多次,差一点都没有命回来了。
但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就在这么多的劫难当中,他竟然奇迹般地活了下去,然后带着自己取来的经书,给那些崇拜佛法的人,还有所有愿意诚心向善的人。
细想之下,这跌宕起伏的一年,不正是她人生“取经”的一个历程吗?
只不过,这个历程,比起到天竺,比起十万八千里,来得容易一些。
她开始思考,自己的姐妹,江临花现在过得怎么样了?在顾家她是一如既往地飞扬跋扈,还是好像河里面的石头一样,被磨平了棱角?
反正怎么样,自己已经跟她没有什么关系了,既然没有关系,各自安好,也就算是最好的结果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