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语说得好“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不是另有所指,也是一个普遍现象。
萧逸雪在宫中晕倒的事情,还没有完全传开,就有人来传宫中女眷会客了。
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客人怎么说来就来的了?而且还是女眷,莫不成就是江家的什么亲戚?
江临安觉得一定是江云海到宫中述职,然后遇到什么事情,皇帝赐予的见面机会,于是就打扮了一下,准备出来了。
来的是三品大太监,但是这样的事情也不好细问,就只能给了赏钱,让太监带着自己到金銮殿上去了。
太监沿着蜿蜿蜒蜒的林间小路,穿过映月阁,走过河南桥,就到了金銮殿的后院了。
金銮殿上,皇帝和皇后隔着珠帘对外面的人谆谆教导,江临安朝着珠帘的缝隙看过去,果然是自己的父亲,还有江临花。
要是说江云海怀念女儿,舐犊情深,这话说出去还是情有可原,大家都会相信。
但是要是说这个江临花想念姐妹,恐怕就……
江临花对自己向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唯一一次主动找上门来的时候,还是那次自己被退婚的时候。
她以为她会对自己百般安慰,好言相劝,没有想到,竟然,是对自己。
不仅仅没有安慰自己,反而毫不留情地,将原本放在他身边的首饰全部抢了去。
这不是典型的趁火打劫吗?要不是看在她是自己亲生妹妹的份上,说不定江临安还会誓死反抗,说不定大嚷起来,就算是弄不会损失,也让大家没有个清静!
不过说归说,想归想,这样的事情好像到了最后还没有发生。
江临花换上了结婚女人的头饰,但是好像当初的那种性格却又一点都没有改。
还是那样趾高气昂地坐在凳子上,对江临安说:“姐姐,妹妹来看你了。”
哦,谢谢妹妹探望之恩。
江临安倒是很客气。
她好
像也学会了逢场作戏,就是别人这样说,她也就跟着这样做。
好像自己才是妹妹,而且自己才庶出的一样。丝毫没有一点点的嫡姐的尊重。
萧逸朗笑着说:“您这个妹妹,真是气度不凡啊。”
江临安笑着说:“那是自然,我们江家,素来都是出奇女子的,你又不是没有见过。”
“见过,见过,现在见到,就是就别重逢了。”萧逸朗好像对这个江临花很不满,但是江临花却好像听不出来一样。
江临花看着江临安,突然就想起临安的科举的舞弊案件。
那个案件里面,好像钟无良就莫名其妙被捉了起来了。
要知道,钟家跟江家可以是一个资深的亲家,江临花想到这件事,又联系到自己好像还是一个资深的作家,就笑着对江临安说:“临安啊,这次来,除了看看你,还想跟你说句话。”
江临安笑着说:“哦,妹妹大人,这么称呼本宫的名字,有什么话要说呢?”
“啊不,是姐姐啊,王妃姐姐啊当初你也算是临安书院的人对不对?”
这不说还算是好,要是说起来,江临安就气得不可开交了。
当初那个钟无良是怎么样的衣服嘴脸,不仅仅对自己冷嘲热讽,而且还对萧逸轩都得罪了。
好像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才会写作的一样。
不仅仅如此,钟无良还跟那个朱逸群狼狈为奸,不知道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要是说,他们现在犯了错,希望江临安给说说好话,那还能挽回一点点的损失。但是她不仅仅不说求人的话,反而还说什么自己跟这个人是一伙儿的,那简直就是侮辱了江临安的人格。
江临安笑着说:“临安书院,呵呵,临安有书院吗临安的书院,什么时候经过了审核,是合法的组织?”
江临花顿时火冒三丈,站起来指着江临安的鼻子说:“你,你好一个江临安,
你别不知好歹,我来这里求你,是看得起你,要是不答应的话,你,你,你……”
江临安哈哈大笑,看来这个江临花就算是嫁给了玉皇大帝,也学不会皇家的礼仪。她天生就 是这么一个粗蠢的东西,动不动就喜欢跟人翻脸。
好像已经忘记谁是姐姐,谁是妹妹。到底现在是谁在求谁了。
萧逸轩倒是一点都不计较这样的东西。因为自从见过那个钟无良,就知道,所谓的作家不过就是这么回事。
钟无良总是自己觉得自己是一个作家,反正别人做的什么都不是事情,只有他做的才算是真正的事情。
不过,他也不想想,他能这样想的话,别人也能这样想。为什么别人就不能是作家呢?
而且,在这写作过程当中,他抽了多少水,吸取了多少回扣,还有那场舞弊案件里面,他收了多少人的好处。
那些好处,都是人们用自己的饭碗底下爬出来的。
当初他收别人钱的时候,是那样理直气壮,现在被捉了,就一副奴才的样子。
想到这些事情,江临安就觉得恶心。
萧逸朗看到江临花这个不可一世的样子,就故意问萧逸轩说:“钟无良是谁啊,好像父皇现在不是让他在天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