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红衣男子还在骂骂咧咧指着萧赜,说什么不得好死之类的话。
要是换做十年前,萧赜一定就将他的舌头割下来了。不过那时候的萧赜,还是一介武夫,年轻气盛,受不得这么多的屈辱。
但是现在的萧赜,已经尝遍人世间的酸甜苦辣,悲欢离合。对于人间的疾苦还有众多的因果报应,有了一点点的感悟。
所以,现在看到这个疯狂咆哮的野兽,也就当作是一个没有意义的苍蝇一样。
他就算再凶狠,不过是表面装出来的一种气势。
要是弄死他,不过是好像弄死一只蚂蚁。
但是好像萧赜这样的人,是懒得去弄死一只蚂蚁的。
因为一只蚂蚁出来行凶作恶,实际上是因为背后有一个很大的集团在支持着那只蚂蚁,告诉他,他不管做什么东西,都有这个集团在后面支持。
蚂蚁后面的那些蚂蚁,只有留着一只蚂蚁,那些蚂蚁就会不断地在后面喷涌出来。
萧赜哈哈一笑,看着这个咆哮的男人。小声对身边的人说:“找个机会,帮我把钟无良给请过来。”
旁边的人看到京城里面,一个莫名其妙的人,竟然可以随便捉人,就大概知道,这个人还是有讲地头的。
要是一个人,到了别人的地盘上面,还用自己地盘生活的方式那样飞扬跋扈,说不定就会被对方弄得很惨很惨。
那些没有被捉到的人,全部回到了他们来时候的那艘楼船上面。
不过好像楼船的船夫和人员全部已经都换成了别人。服务也比先前黯淡许多。
大概是这京城重地,天子脚下,就连这看店的人也是要特别的谨慎。
一连两三天都没有任何的好消息,他们估计应该就是已经确定了下来,即日就可以走马上任了。
至于那个被捉了起来的人,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不过是皇帝一时兴起,不让他们随便来摆布。
不要很多的时候,他们就可以潇洒自在,能够济世救人,
然后面对这样的场景,他们可以为所欲为的了。
不过,很快,这停在岸边的楼船上面,就有小艇驶过来。这小艇上面热热闹闹,好像是非常重要的人物。
不过,因为楼船地方很大,那些人还被隔离着,带到了大厅里面一个看不到的地方。
船上的秀才们顿时开始议论纷纷。
又过了看大概一个时辰,外面传来了一声“皇上驾到!”
什么?皇上亲自到这船上来了?难道刚才到这里的人,就是朱逸群他们?
秀才们想着想着,心里面就开始兴奋起来了。
怪不得这场面是这样金碧辉煌,前呼后拥,看来当初自己的恩师让自己放宽心思似乎是一点都没有错的。
一切的一切都早已经有了很好的安排。现在皇帝已经是亲自过来给自己册封了。
他们虽然说是农村里面的乡绅,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但是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土豪,不过是富人。但是如果现在当上了官员,那就是在富字后面加上一个“贵”字了。
那将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不过,好像宫里面的内监,客客气气地将他们请到了那个密闭的房间里面。
房间中央,坐着一个穿着金色黄袍的中年人。朱逸群和钟无良低头认罪,跪在这个中年人的面前。
这不就是那天找被红衣少年辱骂的那个糟老头吗?怎么他是什么大官,能够这样让朱逸群卑躬屈膝?
朱逸群一脸哭丧的样子,对这个人说:“奴才参见陛下!”
萧赜哈哈一笑,让手下将那天的红衣男子带到身边去。
红衣男子见到钟无良,好像狗见到了大便一样,哈哈过去,对那个人说:“干爹,呵呵,恩师。”
萧赜说:“原来他就是你的干爹你的恩师啊,奴才给恩师请罪,几天前您的得意门生来到京城面试,对我们的面试表示很不满意,一言不合,就说要找他的恩师来找我晦气,不知道现在我们应该做什么,才能够得到恩师的原
谅呢?”
钟无良在临安城里面当然是飞扬跋扈,对于这些东西也是毫不在乎的。
但是现在面前站着的不是别人,而是皇帝。是万万人之上没有一个人之下的皇帝!
钟无良以前那张媚上欺下,目中无人的脸顿时变得尴尬无比,看着眼前这个莫名其妙的学生,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
旁边的萧逸朗看明白这个萧赜是想要做什么,于是火上加油地说:“听说钟老师还可以让我们不得好死,叫我们吃不了兜着走,看来,我们真是做得太过过分了,希望钟老师能够多多包涵啊。”
钟无良顿时就知道,肯定是自己的学生恃才放旷,对这些东西为所欲为,见到皇帝都不知道天高地厚,说出了这样大不敬的话。
看来,这个做人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而是怕猪一样的队友啊。
自己的队友就是这样的猪,不仅仅自己得罪了对手了,还要将自己摆在台上。
萧逸轩拿出那张考试的名单,还有面试的名单,将他们的名字一一列明,然后让手下的人将考试的试卷全部拿出来。
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