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早安!”朱逸群见到桥上的江临安,好像一条狗一样,卑躬屈膝地,跟江临安献殷勤。
江临安当作没有看到一眼个,对旁边摇尾巴的阿福说:“小狗狗,我们走!”
朱逸群以为这个江临安说自己是狗,心里面有点不高兴,横着眼睛正准备发作,看到原来她说的是后面的阿福,一条狗。
好在当初自己没有说出来,要是说出来了,就等于是在跟一条狗在计较了。
以一群灰溜溜地问道:“啊,江小姐今天如花似玉,准备要到哪里去啊?”
萧逸朗最看不惯这样阿谀奉承的小人了。
刚才还把人家说得一文不值,趾高气昂,不可一世的,现在就变成狗一样了。
看来世界上最丑陋的东西,也就是这样的人了。
做人一点点的原则都眉宇,全部都看着外面的环境,见风使舵。
而且还是一个愚钝的舵手,看到了风向还不知道风会转动,就连王爷也不怕出面得罪。
萧逸朗冷笑一声说:“今天我准备跟江老爷提亲,迎娶江临安,不知道朱大管家你有什么指教?”
朱逸群自然知道这是在讽刺自己,之前心里面的紧张,现在就更加紧张了。
他瑟瑟发抖地说:“没有,我,我不过随便问问。”
“江临安啊,你们家是不是有这个规矩,家人办事,还要下人来过问的啊?”
萧逸朗故意加大了“下人”两个字的音量,意思是要提醒朱逸群,不管他的权利再大,不过就是江家的一个奴仆。
江临安也非常配合地说:“哈哈,我当然知道,下人是不能参加的,但是,狗可以参加。”
说着,就俯下身子,抱着阿福的头,不断地捏捏他的耳朵,兴高采烈地叫道:“阿福,阿福,今天本小姐要结婚了,你要不要去看啊?”
阿福得意洋洋地叫了两声
,不断地摇尾巴。
“你的尾巴要摇断了!”萧逸朗拍拍阿福的脑袋,也亲了一口阿福的额头。
只有朱逸群站在那里,傻愣愣的,不知道应该退下,还是继续厚着脸皮听他们在说话。
大约过了巳时,江家的大门打开,一个穿着腥红袍子的男人走了进来。
萧逸朗马上迎上去,拉着江临安,在他面前跪下说:“小王萧逸朗拜见江总商。”
江云海顿时诚惶诚恐地伸出双手,拥抱住了萧逸朗:“哎哟,你可是王爷啊,使不得啊使不得。千万使不得啊!”
萧逸朗还是跪在地上,不愿意起来,过了半晌,终于说:“小婿今天特来拜见岳父大人,想要将临安小姐娶回皇宫,不知道可否。”
江临安也低头看了一眼江云海。
面对突如其来的好事情,江云海有点蒙圈了,但是看到江临安已经穿好了礼服,当然知道是有备而来的了。
按理说,这样的事情应该是在中午来提亲的,江云海早就听说这个孩子以为太过着急,已经半夜就过来了。
他有些好笑地对萧逸朗说:“唉,你以为你是来吃饭吗,这么一大早就来,你看看,我官服都还没有脱掉,也不让我休息一会儿。”
萧逸朗连忙迎上去,帮助江云海结下了脖子上的披风。
这可是王爷啊,竟然能对自己这样以礼相待,江云海顿时感觉到了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非常高兴地拿出自己的手,准备迎接这个王爷。
江母早就已经在堂屋里面坐好,准备迎接萧逸朗的迎娶了。
之前那个江临花的婚姻,虽说也是弄得非常豪华大气,但是毕竟那是二女儿,大女儿还没有成亲,不能弄得太大。
加上之前迎娶的不过是总商,总商再大,毕竟还是商人,就是平常的百姓家,也只能用百姓的礼仪。
结婚当中的
那种东西,可以随便用多少黄金白银,但是对于宝石的采用,却是一直由皇家垄断的。
现在,江临安要嫁给的人,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那是多么伟大的事情啊。
所以,江母听说王爷来到家里面的时候,就一进刚有点睡不着了。
更别说现在就已经到了提亲的时候。
她看到江云海老半天都不愿意进来的样子,连忙打招呼:“喂喂喂,老头子,你还冷着干什么?”
江云海兴高采烈地走到堂屋正中、央的那张交椅上面坐下,威风凌凌一抖自己的裙摆,坐在江母旁边。
“孩儿萧逸朗拜见岳父大人,愿岳父大人,福寿安康!”
“孩子真是会说话!”江母立马从衣服里面掏出一个锦囊。里面装着一些小小的碎银还有碎金子。
然后,萧逸朗按照皇宫嫁娶的礼仪,掏出一张长长的信件,从头到尾,说了自己为什么喜欢江临安,如何想要跟江临安结为夫妇,还有以后将要对江临安如何如何之类的,说了一大堆。
果然是文采飞扬,才华横溢。
刚才江云海还在他们临安书社里面走出来,拿着一本牛皮纸做包装的所谓“临安诗选”那个钟无良恨不得就让橡江云海要给自己千万两,当作是这本书的润笔费。
但是,江云海虽然不懂诗书,错别字还是看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