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一家。
别人一定会说是江家用美女迷惑了太子,将来江家的生意做起来恐怕也不那么名正言顺了。
就算他可以置天下人的不齿于不顾,但是也没有办法忽视自己和江家之间的名誉啊。
这样的情况,反而更加像牛郎织女之间的感情。
不同的是,这个“织女”是萧逸朗。萧逸朗久居深宫,贵为太子,本来应该高高在上,是不能随便与民间女子通婚的。
江临渊也是身负重任,刚刚从西北前线回来探亲,要不是刚好碰到妹妹大婚,恐怕连过年的时间都没法回家。
这西北边境,山高路远的,来来回回就得十天半个月。这十天半个月的来回,只能换来一两天的团聚。
最先要走的竟然是江临渊。
“哥哥哥哥,你不要走!”江临安在后面叫住了江临渊的马车“这天都快黑了,不如哥哥晚上留下来,跟我们喝酒打牌,一早再动身启程吧!”
“这个,喝酒打牌,向来就是我们军
中的大忌,临行还要如此,恐怕多有不好吧?”江临渊拒绝道。
江临安拿出自己画出来的现代的纸牌,摊在地上说:“这个可不一样,是我们刚刚发明的新玩法。可以斗智斗勇,跟你们射箭下气,有着异曲同工的妙处!”
江临渊那天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们一群人趴在地上,熙熙攘攘,吵吵闹闹,本来想要问个究竟,没想到就被打断了。
如今又被邀请过来,心里面就别提多高兴了。
“这个叫斗什么,我那天在门外就听到你们在吵了。”江临渊充满好奇地问道。
“对啊,叫做斗地主!”江临安不厌其烦地掏出牌给江临渊看了一遍。
江临渊看着这上面奇奇怪怪的符号,还有一些非常熟悉的数字,看上去跟将军的令牌一样。
就抓起来,放在手里,好像一把扇子一样搓开,好像是一把扇子一样。
江临安将一副牌叠成一片,然后上面的抽到下面,下面的放在上面,将顺序弄乱,然后就做好的发牌的准备。
萧逸朗还想一起玩,可是江临安指着他的脑壳,不怀好意地说:“要是你玩了,我就不玩咯,我可不想每次都会输。”
发好了牌之后,江临安突然忘记要做一个记号,确定谁是地主了。
江临渊一把翻开纸牌,说:“兵法上说,兵贵神速!不让你们抢我就当地主了!”
江临安看着江临渊,觉得尴尬癌都要犯了。
没文化的人真是太可怕了!真不知道这样的人要是在网上开了斗地主的游戏,这样抢起来,岂不是将屏幕都要戳烂了?
不过入乡随俗,反正这是古代,况且又是自己的哥哥,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江临安公布了今天打牌的赌注,就是输了的人要跟阿福一起,装小狗。
江临渊好像还没学会到底应该怎么出牌,萧逸朗就耐不住寂寞,走到后面去给江临渊做军师了。
萧逸朗将最小的一张3打了出来,其实那是34567里面的顺子,本来一手出完说不定会赢,但是这么一
出,就多出很多单牌,而且都是小牌。
“二!”江临安知道她肯定有王炸,就故意出了大牌,想要自己来一手。
没想到,萧逸朗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扔出两张王牌。
“啪!”
江临渊还不知道什么原因,就问萧逸朗“这是怎么回事?叫鞭炮?为什么这样的声音?”
“这个叫炸弹!”萧逸朗好像很在行地解释道:“炸弹,就是打了牌就要翻倍,比如刚才输了只要亲狗一口,要是翻倍了,就要亲狗两口。”
“炸蛋?我们在军中经常也是,吃了炸蛋,感觉就精神倍爽,做起事来事半功倍!”
江临安之前还以为萧逸朗是逗比,没想到这个江临渊还是逗比中的逗比!
看来这次他们想要不输都很难了。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萧逸朗和江临渊大获全败。江临渊本来就不会打牌,对于这个规则也不是很了解,但是听到别人都说自己输了,那自己就真的输了。
然而,这萧逸朗不是足智多谋著称的吗?怎么这下子变得好像猪一样了?
他怀着半信半疑的态度,问了一下萧逸轩:“王爷,你看,这怎么就输了?”
萧逸轩说:“你看看,刚才这些牌子,你都不能出,所以你就输了啊。”
江临渊有些纳闷地问道:“怎么这么回事啊?我输了我承认,然而我有军师,还是萧逸朗太子,怎么说输了就输了呢?”
说到军师,江临安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他是军师?狗头军师我可能还相信一点。昨天我们打牌,他一盘都没有赢过。我们都不要他一起玩了。”
“好啊,他们都不跟我玩,你就来这里编排我,这不是把我也当成了炮灰了?”江临渊不服气地追着萧逸朗打。
萧逸朗也是没有办法,越是不会玩就越想要疯狂地玩,这下拖累了江临渊,还鬼使神差地下了炸弹。没法儿逃脱游戏的规则,就只好两个人都披上红披风,好像阿福一样,两只脚站在地上,摇摇摆摆地走路,然后学了几声狗叫,算是完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