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苍白得可怕,若不是知道他是学医的,我倒是吓坏了!”水兰想想昨儿个晚上半夜被冷醒时看到月光下的,红火中的白无情俊美的脸色苍白无血色,顿时吓了一跳,当她揪着一颗心准备上去看看情况的时候,白无情忽然睁开了眼,暗灰色的眸子不知是不是因为被红光映照的缘故显得有些猩红,水兰忍不住心跳加速,只是还没等她找到解释的话,白无情又闭上了眼,水兰张了张口嘴最后也没说什么,看着白无情半响后,不知是因为他在身边的缘故还是因为火堆烧得暖和了,水兰这才慢慢睡了过去,如今想想,云玦都还有些后怕!
然而白芨听了云玦的话倒不觉得奇怪,笑道,“水姑娘
多虑了,别说先生被称为药仙医术高明了,就算是我跟着现在这么多年,竟也没瞧见先生病过,哪怕是风寒这种神仙都难免的小病都不曾有过。”白芨说话的时候,都难掩对白无情的敬仰之意,白芨知道他是被白无情收养的孤儿,这并不是所谓的什么善心,只是水兰心里却觉得很安慰,他,真的没有云玦口中所说的外界人说的那么无情。
“这倒是不奇怪,我还不是从小没有过,其实稍微多加注意也就罢了。”水兰自己从小也是健康宝宝,也是极少感冒的,印象中都没有过,所以也不觉的稀罕,只是觉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在她心里种下了一颗疑惑的苗,“对了,白芨,你先生到底多少岁了?”这句话水兰是压低了嗓音问的,从白无情的相貌上看,最多不过二十五岁出头,不过感觉告诉水兰应该不止,驻颜之术可是女人的最爱,水兰也不例外,当然,她最大的兴趣还是因为白无情。
谁知那白芨一听水兰的问话仿佛是见了鬼一般,第一个反应就是回头看了看半掀起的车帘,看到白无情还是老僧坐禅一般,动也不动,还是阖着双眼,白芨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回了水兰一个眼神后开始专心驾车。
水兰不知道自己到底问了什么忌讳的话题?百般无奈,撇了撇后回头看来白无情一眼,低叹口气将头收回来,放下帘子。
马车飞驰而过,后面扬尘千里,久久飘荡之后,尘归尘,土归土,仿佛一切都从来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