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混为一谈吗?”孟南乔气鼓鼓的说。
沈长暮歪了歪头,问:“这有什么不一样?我们都是一家人,为什么晚安吻独独落下了我?”
一个女人主动去亲吻另一个男人,这不妥妥的就是性骚扰吗?
这怎么能行?
孟南乔为自己找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们还小,你已经长大了,要学会自给自足了,晚安吻是什么东西?大人不需要!”
沈长暮看着她突然笑了一下,然后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哦,我知道了。”
孟南乔松了口气,说:“知道就好。”
“你还记得安化镇上的那一窝土匪吗?”沈长暮突然说起正事。
话题转变的太快,孟南乔一时都没能跟上,只能老实的点点头:“当然记得了,怎么了吗?”
沈长暮笑道:“前几天,南青发现了另一窝土匪。”
孟南乔愣了愣,随即立刻就明白了过来:“所以,南青成功端掉了那个土匪窝?然后收获了巨大的财富?”
“没错,我身上的钱,就源自于此。”沈长暮毫不避讳的说。
孟南乔瞬间就喜悦了起来,这几年的贫穷让她感觉到心慌,现在好不容易又有钱了,怎么能不高兴?
然后她又感慨,果然抢劫土匪,是一条非常重要的生财之道!
孟南乔嗔怪的说:“你怎么不早点说?害我这几天这么紧巴巴的过日子,一天三餐都吃酸腌菜。”
沈长暮十分平静的说:“总得让你长点记性,不然花钱总是这么大手大脚,保不齐哪一天被饿死。”
孟南乔知道他这是在埋怨自己,为什么把家里的钱用光了,却还不告诉他把钱花在了什么地方。
她回想了一下从前,若是换成从前,她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她敢把家里的钱全部花光,说不定会被沈长暮一碗毒药送走。
孟南乔这么想着,便也开玩笑地说了起来:“要是放在以前,我敢把家里的钱全部花光,你说不定会用一碗毒蘑菇汤把我毒死。”
相比起来,现在的沈长暮只是有些生气,改变的太多了。
沈长暮看了她一眼,模棱两可的说:“就算我生气,也只会想毒死孟翠花而已,你是孟南乔,不一样。”
而且,沈长暮扪心自问,他心里虽然有些埋怨孟南乔对他的隐瞒,但也不至于到生气的地步。
孟南乔心跳慢了半拍,捉摸不定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便只能谄笑着打哈哈:“人都是会变的嘛,我与从前大相径庭,你与从前也不一样的啊。”
沈长暮见她这幅作态,便主动抛下诱饵:“刚刚抢劫完一个土匪窝,我现在手里不仅有许多银两,还有许多金银玉器,各种价值不菲的宝贝。”
孟南乔被他这么一提醒,瞬间两眼发光,是啊!那群土匪肯定抢劫了不少好东西!
而这些好东西要是全部变成积分的话,嘶溜!想想就流口水!
孟南乔可怜巴巴的望着他:“沈长暮,我不要银两,但是能不能把那些金银玉器和宝贝给我?”
沈长暮挑了挑眉:“凭什么?”
孟南乔语塞,想理直气壮的说一句,我可是你夫人,给自己媳妇花点钱怎么了?
但又想到,他们现在生米都没煮成熟,只能勉强算是两个合租室友。
孟南乔瞬间气势就弱了:“反正那些东西也不能过明路,你拿着也没什么用,不如给我,我给你打欠条,以后还你银子,怎么样?”
孟南乔觉得自己说的合情合理,那些宝贝既然价值不菲,那肯定是标志性很强,肯定是过不了明路。
那既然过不了明路,那放在手里除了有一个收藏的价值,基本上没什么用。
还不如给她呢,她还愿意拿银子来换。
可偏偏沈长暮不答应:“不行,钱财乃是身外物,我不是看重钱财的人,不换。”
孟南乔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想在他身上戳两个洞来,见他无动于衷,便。又气恼的扭过头去。
沈长暮现在真是学坏了!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一而再再而三的吊人胃口!
把别人的胃口吊了起来,又不满足别人,真狗啊!
沈长暮笑眯眯的把她的头扭了回来,说:“其实我可以白送给你的,但是我需要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孟南乔谨慎的说:“什么好奇心?你先说说看,但我也不一定知道。”
沈长暮笃定的说:“不,你一定知道。”
孟南乔依旧是那句话:“你先说说看。”
沈长暮想了想,准备循序渐进:“我考中秀才的那一场酒席上,那些乡绅地主送了很多价值不菲的东西,这些东西后来都去哪里了?”
孟南乔勉强从记忆的角落,翻找出了从前那个谎言:“丢河里去了吧。”
意料之中的回答。
沈长暮又继续问:“那么,安化镇上,从土匪手里抢来的那些宝物,为什么也不见了?”
孟南乔手指不自觉的抠了抠座椅,平静的说:“弄丢了,不知道哪里去了,可能是被贼偷了吧。”
“好吧,”沈长暮有被气笑:“那前几天你花费巨资,买的那几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