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秦怀一听,要被针扎,当下起身,站了起来,对着两旁的人,拱手道:“多谢婆婆好意,在下已醒!”
大肚和尚歪嘴一笑:“哈哈,小子,还喜欢偷懒啊,看来这针,得多扎那么几下才行。”
朱春也笑道:“针扎不扎,不要紧,关键是谁扎,哈哈!”
众人一阵欢悦,而玉秦怀也只能干笑笑,倘若被别人扎针,那来上几钉又有何妨,可白九泉的针,稳中带细,针针要人命。
不得不说,最毒妇人心。
白九泉瞪了朱春一眼,道:“朱小子,你也想,来几针?”
“白大姐,这倒不必了,留几针给我们的吴小兄弟便可了。”朱春回绝道,他可是非常惧怕白九泉的离魂寡妇针,这一针要是下去,那朱春的老婆,可就成了寡妇了。
传闻白九泉,最欢喜对有家室的男人动针,如此一来,世上就会多更多的寡妇。
这种事情,在场的几人都十分清楚。
罗尚坏笑道:“小子,我们大伙都起来了,怎地你起来那么慢?”
玉秦怀左右一寻思,生怕引起怀疑,便道:“回罗大哥,在下早已醒来,只是见你们还未醒,便又打了个呼噜罢了。”
众人一听,当下将目光锁定在玉秦怀身上,大肚和尚一把将挡在他身前的朱春跟馀厌分开,冲到玉秦怀面前,冷喝道:“和尚我的钱袋,被你拿了?速速还来!”
若是换做旁人,大肚和尚早就一掌拍过去,将他拍死了。
万蛊老人明确有吩咐,不得杀死玉秦怀。
但在座等人,各怀鬼胎,兴许得到那新月血蛤之时,身旁活着几人,都对他们而言,不算重要了。
玉秦怀当下退后一步,抱拳道:“大师恕罪,在下并没有拿大师的钱袋,以及各位的东西,各位的宝贝,许是沾了些毒,在下如何敢碰?”
众人一听,不禁齐齐点了点头,大肚和尚也暗道:我那钱袋上,确实下了毒,倘若不懂毒的人一碰,便会中毒,且毒痕明显,而这小子,并无此状,看来不是他!
大肚和尚往旁边看去,正见罗尚坏笑连连,当下怀疑是罗尚,一掌直接拍在罗尚面门之上,只见罗尚倒飞出去,砸在墙角。
众人齐呼一声,玉秦怀则暗道:怕是已死。
不想,那罗尚站了起来,吐了一口草泥:“妈的,大和尚,老子招你惹你了?非要下如此重的手!”
玉秦怀当下沉思,暗想:这一招,加上一个月前的一招,若是换做旁人,早已死罢,但这罗尚并未死,他所练之法,许是移换穴道,将死穴换至旁处,这等功法,倒是像极了《物换星移》,莫非他是天枢子的传人?
天枢子成名技有两招,一招是移形换影,一招便是物换星移。
旁人不知这罗尚,乃是偷学的物换星移,但只偷一招,便能达到这般不死的地步,若是全部学来,那会如何?
大肚和尚冷哼一声,却是漠然不开口,显然他并不以为,罗尚会先他之前醒来,然后趁他不注意,偷他的钱袋。
玉秦怀目光转向一旁,只见谭胜的面容,为阴险的司马懿,他见玉秦怀看他,当下一转头,化为了老生刘玄德,道:“二弟许是有话要说?不妨速速道来?”
众人目光,再次从罗尚身上,转回到了玉秦怀脸上。
玉秦怀点了点头,道:“先前诸位沉睡之际,我确实起来,去外面打探了一下情况,那会儿刚好见一红衣少女,我见她身旁,有一只半人高,白赤相间的蛤蟆。”
“新月血蛤?”众人 齐齐呼道。
“果然如此,便是此女,老身苦劝,莫要拼酒,不听也罢,更是来劲,气煞老身!”白九泉气得大
骂,她牙根紧咬,恨不得给每人扎上一针。
朱春斥道:“老太婆,你喝得也不如此尽兴?再说了,一个小丫头,天知道她酒量如此之好,居然能喝倒我们,就连大肚和尚都被喝倒了!”
大肚和尚那张肥脸一抖,正要反驳,但想了想,还是算了,便摇了摇头。
馀厌低沉着声音道:“许是那小丫头,在酒里下了蒙汗药,你们可知,万蛊老人说过什么?他说那小女孩,百毒不侵!”
众人听罢,当即拍响大腿,气恼无比,一个个唉声叹息,却又无可奈何。
玉秦怀可不知道,他昏睡之后发生了什么,但是看这般情况,他跟这群人一样,被蒙倒了。
罗尚惊疑转过头,对玉秦怀道:“那你听到了什么?”
玉秦怀想了想,说道:“我听说,那少女似乎要去什么,千什么林的!”
“千毒林!”众人再次齐声呼道,他们脸上洋溢着欣悦的笑容。
玉秦怀虽然知道千毒林是什么,但他仍然好奇问道:“千毒林,是什么地方?”
大肚和尚当即笑了起来:“自然是好地方,和尚我最喜欢了!”
谭胜在一旁化为司马懿的脸,阴腔怪调,奸邪笑道:“诸葛老匹夫,这天下,总归要属于我大司马,桀桀……”
白九泉瞪了谭胜一眼,对众人道:“那也倒好,现在就去,莫要磨蹭!”
一行四人,马不停蹄赶往千毒林。
正午太阳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