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秦怀当下盘坐,运起体内双龙不灭决的真气,两股真气在体内搏冲,旁人看来是真气乱流,实则却是两道真气的交流所成。 真气在体内一冲,将毒沿着经脉推行,再运转一指破万法,将毒气逼入手指,释放出来,落在墙角上,将墙角一只毒蜘蛛弹死。 玉秦怀当下站立起来,四处寻找那装玉琴的布袋,却发现那布袋不知所踪。 玉秦怀一推开门冲出去,正见那少女走来,二人一撞,玉秦怀当下将那少女撞倒在地。 “哎呦!”少女惨呼一声。 玉秦怀察觉不好,站起身来,抱拳道:“在下失礼,有得罪姑娘的地方,还请姑娘见谅!” 那少女站起身来,上下打量玉秦怀,惊疑道:他是如何破了我的毒? 玉秦怀看到少女手中,有一无弦玉琴,正是他的东西,当即道:“姑娘,此乃再下的玉琴,还请姑娘还来!” 少女抱着玉琴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灰,全然不在意之前被撞那么一下,她饶有兴致,嬉笑道:“哦?这玉琴是你的?依我看,倒是不像嘛,在我看来,这拥有玉琴之人,许是位俊侠,而你嘛,面红耳赤,不是流氓,便是色狼!” 玉秦怀一摸脸,脸上朱砂还在,许是被错认了,他当下恭敬道:“姑娘,此物真是在下之物,请姑娘还来!”
“我不还,你待我如何?”少女冷哼一声。 玉秦怀则道:“姑娘好生调皮,古人云,好男不跟女斗,但若是姑娘苦苦相逼,在下只能出手,若是伤了姑娘,还请姑娘见谅!”
“怎地?你还想杀了我?那你来啊!”少女突然将二指往嘴里一放,一声响亮的哨声,从姑娘口中而出。 当下无数的蛇虫猛兽因为害怕,而尽皆逃离开去。 玉秦
怀望向远处,只见那儿蹦跳过来一物。 此物白赤相间,白如那天上皎月,赤如那殷红之血,伴随着震耳的鼓声,跳至玉秦怀身旁不远处,正虎视眈眈盯着玉秦怀。 玉秦怀当下有种被豺狼虎豹盯上的感觉,而这种感觉,远胜豺狼虎豹。 玉秦怀警觉,心里却砰砰直跳,手捏一把冷汗。 万蛊老人都十分忌惮这只新月血蛤,他又如何应付此蛤? 玉秦怀冷哼道:“姑娘莫要欺人太甚!”
“是谁欺人太甚?你当本姑娘不知道你们来这里,就是为了我那小宝而来的?”少女口中的小宝,便是新月血蛤。 这只新月血蛤,乃是上上个月诞生下来的,先前不过巴掌大小,如今却是有半人之高,毒性更强,更令人害怕。 玉秦怀则恭敬抱拳:“虽是如此,实在是在下不愿之为,还请姑娘网开一面,将那玉琴还给在下!” 少女冷哼一声:“叫我还你?凭什么?这又不是你的东西,凭什么要还你!”
“此物正是在下之物!”
“你的?你有什么证据?”少女打量手中琴,又打量玉秦怀,不禁好奇问道。 “实不相瞒,在下乃是玉落城,玉秦怀!”玉秦怀抬起头,眼中迸发金光。 少女大惊道:“你是玉秦怀?就是那个同辈之中第一人,进入洞天仙境的玉秦怀?但你有何证据?” 玉秦怀心想:我的名声,居然传到这种地方,倒也出我意外。 “在下便是在下,如何需要证据?何况证据,又如何证得了在下?” 少女来回走步,低头,许是在思索什么,她忽然抬起头,道:“倘若你说你是玉秦怀,这会儿又来一人,也说他是玉秦怀,我该信谁的?再者,你说你是玉秦怀,我还说我是绝无恋,你可信
?” 玉秦怀心道:此女这般口话,我倒是无法为她解释,倘若平时,我便战了,但新月血蛤在旁掠阵,倘若我动一下,怕是不知自己是如何死的,这可如何是好? 思索再三,玉秦怀恭敬道:“姑娘可识此招!” 说罢,玉秦怀伸出一指,指尖生劲,随手一弹,将一处树木劈了个粉碎。 少女当下惊呼:“一指破万法,此乃玉秦怀成名之法,你真会这招?看来你是玉秦怀没错了!” 玉秦怀恭敬道:“确实是在下!”
“可你既然是玉秦怀,那你为何要跟这群毒手同流合污,莫非?”少女心生怀疑。 “实不相瞒,在下也是形势所迫,被那万蛊老人逼来,寻找新月血蛤,并带回去,在下,身上已中了他的毒蛊,倘若一个月内,不将姑娘带回去,怕是活不过与绝无恋决战那一天了!”玉秦怀叹息一声,他虽能结了少女的毒,却实在解不了万蛊老人所种的毒蛊。 少女点点头:“原来如此,先前我查看的时候,发现你们几个身上都被人下过毒蛊,我却是没有办法给你解,但是我师父有办法,你想解蛊,跟我来吧!”
“多谢姑娘!”两道身影,从林中穿过。 玉秦怀打量四周,他们竟然不知何时,被带到林子中,这里离凤麟村有数里之隔。 玉秦怀往身后看去,那新月血蛤一边鼓叫,一边跳来,速度不亚于一头猎犬。 少女踩着盈盈脚步,踏在地上,几乎无声,那双皙白小脚,若是踩到什么毒物的话,可着实让人担忧。 二人一蛤跑了数里,最后于一处瀑布前的小木屋中停下。 “师父,我带人来了!”少女将头探入木屋中,喊道,屋中半饷无声,少女又道,“是那玉落城的玉秦怀!” 屋
里依旧无声,少女走了进去,随后又走了出来,看了玉秦怀一眼,双手一摊:“师父不在,许是跑到千毒林,抓雪蚕去了,要不你在这儿等等?” 玉秦怀也听说过,雪蚕乃是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