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儿子哟......。”
刘西北一惊,又连忙靠近老太太,他说:
“奶奶,您不是有一个干儿子吗?”
老太太抬起头,迷茫的双眼望着天,思量半天,她说:
“啊,是有一个,干儿子。”
“奶奶,您的儿子是叫安云初吗?”刘西北看老太太想起儿子长了精神,连忙问她说。
“唔,记不得了,怕是的吧。那天,他来的时候天黑,也是提了这么个礼包,还给了我一百元钱。说是认干娘,妈都没叫过一声。这就走了,死了。”老太太多么希望有这么一位儿子,可是,在晚上的时候,就看见过一面。这就走了,永无声息。她痴痴地望着外边的天空,喃喃自语。
刘西北觉得很失望,老太太就见了一面,也记不清是不是叫安云初。
叶赫娜很兴奋,她拿出几百元钱,塞到老太太的手里,她兴奋地说:
扣扣伍陸彡⑦④彡陸⑦伍
“奶奶,谢谢。”
老太太手里捏着那钱,她哭了,问叶赫娜说:
“你是不是要认干娘了?”
刘西北和叶赫娜都哭了,刘西北说:
“奶奶,我们是找安云初的。要认您,我们也只能是孙子,孙女啊。”
“那我可不能要钱。你给我这么多的钱。”
叶赫娜连忙又把钱塞在老太太的衣袋里,她说:
“奶奶拿着,这是我们孝敬您老人家的。”
老太太无儿无女,忽然来了这么两个孩子,还说是孝敬她的,特别感动。她说:
“你们要找的那个儿子,叫什么来着。唉呀,我忘了。你们去村委会,那里有他的名字,一准有的。”
他们来到村委会,找了户籍薄,果然没错。是安云初。村委会的人回忆说:是有人带着一位过来认干娘。他生前的事,都说不清楚。来晓村,就是为了办理身份证。认干娘,就是为了把户口落在老人家的户籍处。
刘西北不由精神大振。骑白马,捡西域铜币的那一幕,反复地在他的脑海里浮现。安云初是和谁人一道来的四川,如果查清了,卖白马的人便会浮出水面。现在,是应该去找石诚的时候了。在四川,少不得他的帮助。
刘西北找到了石诚,询问去走山村的路径。几乎可以确证,此安云初,就是鲁浪巨匪安云初。
“走山村你可不能去,那里的人凶得很。”石诚听说刘西北要去闯走山村,惊慌地阻拦他说。
“不用担心,这回可有帮手了。”刘西北笑着,他看着叶赫娜说。
石诚看刘西北指望的是叶赫娜,更加担心了。他说:
“不得行,别说你带个女孩子去,就是男人都不行。”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好好养伤,以后用你的地方多了。”刘西北说完出来。
他先去租车行,租了一辆汽车。让叶赫娜试开,这是一部常见的那种面包车,车速不快,叶赫娜开起来还觉得顺手。叶赫娜把刘西北送到走山村村口,便开车走了。
走山村很安静,道路上不见人影。他只管往村子里走,看见人了,刘西北上去打招呼。
刘西北外乡口音,那人一听,到是放松了警惕。他说:
“你是干什么的?”
“不干什么,三角地的坟地里埋了一位人,我是来打听有个叫安云初的,您知不知道?”刘西北说着,只顾往前走。
在走山村,提起三角地,非常敏感。那人又问: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找安云初。”刘西北并不理他,只顾往村子的里边走。他说。
“滚,不许踏入走山村一步。”那人火了,吼了起来,他说。
这一吼不打紧,不知从哪儿跳出来了几位,手里都提着棍子。恶狠狠地盯住了刘西北。
“不要打架,我就是找一找安云初。”刘西北平静地回答说,面无惧色。
“让你滚你就滚,不要自讨苦吃。”有人用手中的棍子指着刘西北的鼻子说。
刘西北轻轻地把鼻尖上的棍子拨开,他后退了一步,身后倚着墙,笑着说:
“你们这个村子的人好不讲理哟,我是来找人的,并不想和你们打架。去,把棍子都收起来。”
“安云初已经死了。好了,你滚吧。”
那人又抬起了棍子,伸过来,刘西北顺手抓起棍子向前一拉,又轻松地向他那边一送。那位便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他笑着说:
“就你这点本事,还敢不讲道理。”
拿棍子的人越来越多,有十多位。看见有人摔倒了,一定是被揍了。有人就喊起来,说:
“已经接上火了,揍他。”
刘西北看他们都举着棍子冲了上来,他盯准一位身量小的,一把抓住他的棍子,往上一抬。这条棍子被众棍打断了。他平端着断棍往前冲,前面的人居然躲了。刘西北转身就向村外跑。他记着石诚的提醒,这帮人放的有绳圈。他贴着墙,一口气跑到了村外。
那帮人看到得手了,举着棍子一路狂追。刘西北跑跑停停,佯做弯腰喘气。看见刘西北的气力不济,那帮人更加来劲了,跑得飞快。手里多一条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