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盛云霆直接都要把他的手给折骨折了。
来的警察都吓傻了,国安局的这么猛吗?一点都不怕外面的流言吗?
盛云霆向来是这个性格,他会怕谁?连局长来了,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好了好了,盛先生,我们是来查事情的,你要把他打得疼晕过去,我们又要等好久了……”张建当起了和事佬。
盛云霆微微一笑,“我审别国间谍的时候,疼晕了?一桶水浇下去立马就能醒。”
罗大勇傻眼了,他今个儿算是遇到个狠角色了!
“小朋友,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不会再对你动手了。”疼得眼泪鼻涕都掉下来了,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得到软软点头,盛云霆这才松手。
没能耐的东西,只敢对女人和小孩动手,敢跟他伸个手指,分分钟把他打趴下。
罗大勇这会儿酒也醒了大半,只是脸还是红通通的,客客气气地迎他们进门来,他有点心虚,因为他这屋子还没收拾……
盛云霆一进门就看到床上放着一些女人的东西,随随便便地摊着,一向从容淡定的他却倏的一下往旁边一闪,牢牢地挡住了,他双手揣在身前,看上去竟像是有几分端庄,暗自在捏冷汗。
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
软软倒是没注意到这些,她只是盯着他的电脑,崭新崭新的,像是最新款。
而不远处还有一些小朋友的衣服,应该是那个女孩的,都是破破旧旧的,一看就是别人给的。
这个年纪的小孩,应该有很多玩具,但是她没有,就一个小小的皮球孤零零地在角落里,上面还打了个补丁,是个破了又缝补的。
软软眼眶红红的,又想到了过去的自己。
张建也捕捉到了这些细节,他之前吧,没有详细调查,就随便做了个记录,就让他们走了。
现在看来,这男人确实不是东西啊,这么破的房子,他用那么好的电脑,但是女儿却穿那么差的衣服,还用那么破的皮球。
他禁不住淬了一口,“你还是个男人吗?”
罗大勇很是不以为意,“小孩长得又快,干嘛要穿那么好的衣服,而且玩具嘛,别人玩了,她还不是可以玩。”
软软奶凶奶凶地盯着他,死死盯着,“那你怎么不用旧的电脑呢?”
“我怎么能用旧的电脑?”罗大勇理直气壮地说,“那别人会笑话我的,还有我输了怎么办?会丢面子的!”
盛云霆气得给了他梆梆两拳,然而更奇葩的还在后面……
“你凭什么打我儿子?”一个穿得花里胡哨的老妇人走了进来,她的头发立得高高的,像鸡冠,而且又染得是红色,快如疾风地走了进来,推了盛云霆一下,其实力气不小,但发现推不动。
张建彻底傻眼,那天他调解这起纠纷的时候,这女人也在,是罗大勇的母亲姚兰。
当时罗大勇说曹薇霜不出去赚钱,还一个劲地找他要钱,他一个人打工辛辛苦苦的,要养三个人,当时曹薇霜哭哭啼啼的,说要是她妈妈肯带孩子,她就肯定出去打工了,可是就来带了三天的孩子,不是说自己腰酸背疼,就是跑去打麻将,怕孩子乱跑,把孩子箍麻将桌底下。
姚兰当时确实走得腿很不利索,有气无力的,一边哭一边说是她老了,她没用,不能照顾孩子。
张建当时就听进去了,觉得这曹薇霜过分了啊,老人带孩子是情分,不带孩子也是本分,他退休了,带不带外孙,那也是他的自由。
可今天,看到这姚兰明明一拳能打死五只虎,就有种心里很不是滋味的感觉,好像被人欺骗了。
“看着我干什么?看我长得好看啊!”姚兰晃了晃她那“红鸡冠”。
盛云霆生怕软软听这家长里短听得头疼,但低头一看,软软却是聚精会神的,没多久,她又道,“你们都会遭报应的。”
“喂,你这小孩子怎么回事?好没礼貌……”被盛云霆看了一眼,姚兰立马害怕地不吱声了,她跟她儿子一样,欺软怕硬。
软软抿了抿唇,她说的是事实,这房间里也有绿色的怨气。
看来他们没多久就要倒大霉了。
软软暂时不准备管了,但是她想看看这两人的下场。
从这小屋子里出来,方sir一脸郑重,“这件事我们会持续跟进,直到查出曹薇霜和她女儿的死因。”
他看了一眼手里的档案,叹息着摇头,“她们失踪这些天,她的丈夫婆婆不闻不问,报案的还是她的娘家人,我们现在得去找她的娘家人了。”
张建低着头,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方sir推了他一把,他这才呐呐道,“是。”
盛云霆牵着软软的手准备先回盛家一趟,他看向软软,“软软,你没有看到那对母女的魂魄么?”
“没有。但是二舅舅,冤有头,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