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是血印。

他绝望地一个劲往上踮，想要努力够上窗户爬出去，可是窗户太小了，他哆哆嗦嗦的，简直比钻狗洞的狗还要狼狈。

血越流越多，糊了他满身，看上去比鬼还恐怖，咬紧后槽牙，直打寒战。

酒瓶已经彻底碎了，只剩下碎片一地，二傻有条不紊地捡起一块，决定做最后的终结。

他眼里泛着冷遂的光，瞥了一眼一直安静站在屋内的小女孩，还以为她已经跑了的，居然还在……

这小姑娘也是挺厉害的，看到血，还挺安静，不哭也不闹。

他歪着脑袋笑了笑，“还好你没跑，否则下一个死的就是你了。”

他要解决大聪，他要好多好多的钱，给叶丽买金手镯，买她爱的花裙子，全都烧给她。

他说过的承诺，都要兑现，可只有一个，他再也兑现不了了。

他仰头屈膝，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任由滚烫的泪水糊了他满脸。

他说等他赚好多好多钱，他就娶她，再也兑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