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什么压迫感,侵略感,统统都不见了。
可是几个小时前,他明明还那样霸道而强势地对她说,你等着,老子现在就去死在你面前。
她害怕他用那种强势的态度对她,可他一旦不那样了,她又觉得少了点意思。
难道是她被江时晏折腾多了,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一天不受欺负就浑身不自在?
夏晚星吓一跳,忙甩甩头,把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甩开。
“江时晏,你大晚上跑过来,一句话都不说,总不会是特地来找我散步的吗?”
江时晏吐出一口烟雾,带着几分邪气睨了她一眼:“散步不好吗,难道你还想做点别的?”
夏晚星的脸腾一下烧了起来。
“你堂堂一个总裁,能不能别这么轻浮。”
江时晏嗤笑一声,动作优雅地弹了弹烟灰。
“轻浮吗,我怎么感觉你就喜欢这样的我?”
“胡说,谁喜欢你了。”夏晚星有点羞恼,“别说这样的你,哪样的你我都不喜欢,江时晏,请你不要自作多情。”
“是吗?”江时晏突然出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带进怀里,夹烟的那只手压在她后腰上。
“这样呢,这样也不喜欢吗?”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夏晚星下意识推开他凑过来的脸。
“走开,别碰我!”
“为什么,你不喜欢吗?”江时晏问。
“不,你的味道不对。”夏晚星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