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半个月之前去神机营,是不是从你那取走了红云!”,秦无渊撩开衣袍端坐在凳子上,目光如炬地盯着自己脚下的人。
果然,张顺海不再言语了,好像刚才信誓旦旦的说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人不是他一样!
瞧着张顺海躺在地上,就像死了一样,秦无渊突然就笑了,眼神里的清冷就像一根根利刃一样,刺在张顺海的身上。
叶昭阳立马就心领神会,捏着泛着寒光的银针,朝着那个即将临盆的女人走去。
“张顺海,你以前也是跟着孤的人,自然明白,孤没有什么太大的耐心,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不勉强你了,叶不知道是你的嘴硬,还是你这位娇滴滴的夫人肚里的孩子的命硬了!”,秦无渊邪魅一笑,像极了一只嗜血的恶魔一般。
“啊!”
那女人,还没有来得及动弹,脖颈处便被结结实实的扎了一针。
随即她只觉得自己浑身开始疼的难受了,额头上也渗出了汗珠,小脸也变的越发的苍白。
“夫君救我!”,女人痛苦德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