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还是不去了。否则去了也是受气,请先生见谅。”
禇云栖叹了一口气,这小子,说得好听,其实还是心里不痛快。
“江小友说得对,不过有意见都是可以化解的。我已罚了今日在场众夫子半年的俸禄,令甄道一禁足书楼,抄写儒经千遍,秀才班的学子也均罚抄儒经百遍,如此惩罚,你看还过得去吗?”
禇云栖缓缓开口说道。
就这?虽然不轻,但也不重。
江寒摇了摇头:“还望先生见谅,学生今日作诗,想必已得罪了在场的夫子、学子,先生再一罚,必定更加恨我,学生再回去,也必定处处受冷钉子。”
禇云栖头痛了,这么罚都不想回去?
他叹了一口气,说道:“江小友考虑的倒也是,但普天之下,修行儒道的书院虽多,却以太学府和国子监为尊,江小友受身份所限,是不能进国子监了。太学府绝对是最好的修习儒道之地!”
江寒心中一动。
满朝朱紫贵,都在国子监。
国子监的学生大多会在朝中为官。
卫国公位高权重,已饱受忌惮。
现在自己是绝对不可能进国子监的。
皇帝肯定不会愿意看到这种局面。
禇云栖继续道:“前段时间,太学府忽现圣言,钟府君顿悟,太学府日后必出大儒。若小友愿意入学,来日未必不可成为大儒,以解如今卫国公府之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