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的朝堂中,吴山虽然一直以“轿夫湿鞋,不复顾惜”自勉,但终究还是落败了,以一种非自然死亡来结束这一生。
房里房外的哭声不止,吴母更是哭到突然昏厥过去。
林晧然的泪水止住了,但心却是一直在绞痛。
他让人安排吴山的后事,又让人送吴母到另外休息,整个人显得失魂落魄地离开,既有一种悲伤,亦是生起了一种自责。
如果不是他一再想要改变这个腐朽的王朝,如果不是他一心想要除掉不作为的徐阶,这场派系的斗争或许就不会存在,而他的岳父便不会落得中毒而死的下场。
林福看着林晧然的状况很是不对劲,亦是一边为着他开路,同时还小心地虚扶着显得摇摇欲坠般的林晧然。
林晧然离开了正堂房,直接来到了那两位郎中面前,压抑着心里头的愤恨道:“说吧!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