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询问道。
高拱知道这个弟子智力是要差上一些,便是小声地提醒道:“凡裕邸喜庆,一切不得上闻!”
“对!对!不可上闻!”裕王听到这话,忙不迭地点头道。
高拱望着紧张兮兮的裕王,捋着自己又黑又浓的胡子安抚道:“殿下,你无须过于紧张,现在你有了子嗣,虽然当下不可谋得储君之名,但已经走在景王的前头了!”
嘉靖三十九年,礼部参赞郭希颜上书请建储。这算是一个本分之事,只是嘉靖不愧是刚愎自用的君王,当即下令对参赞郭希颜处斩。
至此,再无人敢轻易上疏请求立储,哪怕如今高拱亦不敢说要建言立储。实质上,只要不是嫌命长的官员,谁都不敢做这个出头鸟。
“坐!如此甚好!”裕王让高拱坐下,这才放下心来道。
正说话间,有侍卫前来通禀,顺天府尹夫妇前来探访。
裕王深知侧妃李氏跟顺天府尹的林夫人往来密切,但没想到林然亦是突然登门,却显得毫无主张地对高拱询问道:“高老师,本王是见还是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