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右贤王几个深呼吸之后,对着赢子桓笑道,“赢子桓你最讲道理了,最讲道理了,天底下就没有人比你还讲道理了。”
“不知道赢子桓,这事你打算怎么算呢?本王一定会满足你的要求的”。
赢子桓想了想,缓缓说道,“这茶叶在大秦不值钱,但到了你匈奴,就贵重了二十几倍,就以这个价格重新算吧”。
“也就是说,在我大秦的一万金到了你匈奴哪里就应该是二十几万金,你之前只给本公子两万金,现在你还欠本公子五十万金”。
“五十万金!”扶苏惊叫道,他满脸惊讶的看着赢子桓。
心想,原来这就是十二弟给匈奴准备的陷阱啊,高,真高啊!就是不知道这匈奴右贤王会不会掉进去。“五十万金!怎么这么多!”这赢子桓到底什么意思?匈奴右贤王一阵心惊。
要知道虽然匈奴不把金子当钱,也不怎么放在身上,可是五十万金也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要知道五十万金可以做很多金首饰和装饰品,甚至做一个小的金子棺材都绰绰有余了。
不过匈奴右贤王转念一想,交换到韩信和陈庆之可以得到何等好处,他心中便有了决定。
匈奴右贤王抬起头对着赢子桓喊道,“赢子桓,这五十万金我可以给你,不过这次你不会再次反悔了吧?”
反悔?赢子桓如同被杰瑞欺负的汤姆一样,指着匈奴右贤王怒吼道。
“匈奴右贤王,你给本公子说清楚!本公子什么时候反悔过?本公子可是从来都是说话算话的,从来都不会反悔!”
“我警告你不要乱讲话啊,我告你诽谤,你知道吗!”
“我告你诽谤啊!他诽谤我呀!他在诽谤我呀!”赢子桓指着匈奴右贤王,仿佛刚刚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这大秦人怎么这么没脸皮啊,我啥时候诽谤他了啊,真是的。
匈奴右贤王在心中想着,不过他想来想去,就是想不到赢子桓在把他当猴耍,他到现在都做着成为匈奴单于的美梦。
子桓公子当然不会反悔了,只是子桓公子可是极为擅长耍人,要知道连我这样聪明绝顶的人都被子桓公子戏耍了。
张良心中想着,嘴上却是说道,“我家子桓公子可是始皇帝陛下最疼爱之人,要知道君无戏言”。
“你以为我家子桓公子会像你们匈奴一样言而无信,认贼作父,为虎作伥吗?”
如果冒顿在这个地方,他一定会反驳张良,我这不叫认贼作父,我这叫弃暗投明,父亲的光辉映照着我前进的道路。
匈奴右贤王连忙陪笑道“是本王失言了,赢子桓你别介意啊,金子随后就到”。
匈奴右贤王挥挥手,便让自己的亲卫去取金子了,要知道这可是他准备给自己做棺材的金子啊。
很快,亲卫便把金子送过来了,五十万金虽然很多,不过对于匈奴右贤王来说,如果用五十万金就可以换到匈奴单于之位,那他是非常乐意交换的。
赢子桓派遣高顺和陷阵营把金子都给收了回来,他对着匈奴右贤王挥了挥手,喊道,“匈奴右贤王,你先回去吧!”
匈奴右贤王怒吼道,“赢子桓!你什么意思!金子你都拿了,你让我走?你让我去哪啊!韩信和陈庆之人呢!”
“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你来的太早了啊,打搅到本公子的正事了”。
“本公子现在要回去和美人打扑克了,你呢好自为之,好好反思”。
说完赢子桓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徒留匈奴右贤王在那里发火。
看着赢子桓离开的背影,如果不是惧怕秦军弩阵,匈奴右贤王真想快步冲过去,对着赢子桓就是邦邦两拳。
什么叫打扰到你做正事了,还什么打扑克?本王可从来没有听说过打扑克这种东西。
你赢子桓就不能找个正常一点的理由吗?你要是找个稍微正常一点的理由本王也就认了,可是你现在是把本王当成三岁稚童了吧!
然而,匈奴右贤王却是不敢说出来,只能在心中怒吼,他只能强忍着怒火满脸笑意的说道。
“啊对对对,这些都是本王的错,赢子桓你就先做正事打扑克吧,本王在这里等着你!”
听着匈奴右贤王毕恭毕敬的话,张良哈哈大笑起来,以后有匈奴右贤王当笑料,这些同僚见到自己就不会追问。
嗨!张良,你换换裤子了吗?如果没换我送你几条裤子穿吧。
这匈奴右贤王真是一个好人啊!让我张良远离八卦的中心。
赢子桓回去之后,和少司命打起了扑克,只听帐幕之中打牌声不绝于耳。
而大司命则表演起了独门绝技,电光毒龙钻,这钻的赢子桓流了一身的汗。
很快赢子桓便在左拥右抱的温柔乡里睡着了,他梦到自己西征罗马,东渡东瀛,把全球都插满了黑水龙旗。
秦军营地之外,刮起大风,下起暴雨,这让匈奴右贤王骂骂咧咧的回到了自己的帐幕中。
气的他带着亲卫就对着小娇妻来了一招二龙戏珠。
次日午后,匈奴右贤王带着亲卫军来到秦军大营求见赢子桓。
昨天来的太早,赢子桓以这个为借口戏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