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大早,扶苏便迫不及待的叫醒赢子桓,要知道他可是想了一晚上都没有想清楚这陷阱到底是什么。

“十二弟,你快醒醒,那个匈奴的右贤王求见,这匈奴右贤王也真是的,这么早就过来了”。

赢子桓笑了笑说道,“大哥,昨天我以天色太晚为理由拒绝交人,这匈奴右贤王今天肯定会早早的就过来啊”。

说完赢子桓站起身,向着营门走去,而扶苏则在后面追问道,“十二弟,到底是什么陷阱,你快点告诉大哥啊”。

不过赢子桓却不想告诉扶苏,因为他要锻炼自己的大哥,不然大哥以后继续被腐儒教坏了该怎么办。

匈奴右贤王在看到赢子桓到来之后,露出一抹亲切的笑容,开心的说道,“匈奴右贤王见过赢子桓,不知道你昨晚睡得好吗?”

赢子桓奇怪的看了一眼匈奴右贤王,他怎么知道自己昨晚左拥右抱的?

不过当赢子桓看到匈奴右贤王的笑容之后才知道,这老小子是慰问而已,并不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些什么。

“匈奴右贤王,你今天起的可真够早的,你起这么早就不怕你前脚刚出被窝,后脚隔壁老王就进去了吗?”

“还有,你是怕本公子又拿天色太晚来说事吧,你就放心吧,本公子绝对说话算话,不会反悔的”。

“这就好,这就好”匈奴右贤王生怕赢子桓反悔,他可是一晚上都没睡好觉,都冷落了小娇妻。

然而,匈奴右贤王刚刚变好的心情,就被赢子桓直接打入了深渊。

只见赢子桓摇了摇头缓缓说道,“匈奴右贤王啊,本公子昨天晚上双飞之后又仔细的想了一下,发现本公子好像吃亏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吃亏?这匈奴右贤王不干了,要知道是韩信和陈庆之挖匈奴的祖坟在先,他们追杀韩信和陈庆之在后。

明明错的是他们,吃亏的是匈奴好吗,现在我匈奴不但给你赔偿示好,更是对你笑脸相迎,你哪来的脸说自己吃亏了。

匈奴右贤王很是郁闷,可是他又不得不忍气吞声的说道,“敢问赢子桓,吃亏这事该从何说起?”

张良看着赢子桓的标志性笑容,就知道他要放绝招了,希望这个匈奴右贤王没有被当场气死。

赢子桓满严肃的看着匈奴右贤王,沉声问道,“匈奴右贤王,本公子问你,这金子是在我大秦贵重,还是在匈奴草原贵重?”

赢子桓的声调并不高,可却有一种不威自怒的气势,让匈奴右贤王不自觉的就落入了下风。

“这金子当然是在大秦贵重了”匈奴右贤王想不清楚问题出在哪里,只好如实回答了。

要知道金子虽然是个好东西,购买力惊人,不过这金子也要看是在什么地方,如果是在大秦那样的繁华之地,一万金子可是可以买到很多东西的。

可是在匈奴草原,这些金子就不值钱了,也买不到什么好东西,在匈奴人眼中这些金子不过是一些金光闪闪的装饰品罢了,远没有牛羊马贵重。

“那本公子问你,金子在匈奴值不值钱?”

匈奴右贤王下意识的回答道,“不,不值钱”。

“对啊,金子在匈奴不值钱”赢子桓对着匈奴右贤王怒吼道。

“好你个匈奴右贤王,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如此欺骗本公子。”

“要不是本公子聪明,就差一点被你给欺骗了,这可不行,这笔赔偿我们需要好好的算算才行。”

“我骗他了吗?我没有骗他啊!”匈奴右贤王对着身边的亲卫问道。

这些亲卫也连连摇头,表示匈奴右贤王大人没有欺骗赢子桓。

现在的匈奴右贤王真想冲到赢子桓面前和他辩论一二,可是他不敢经过秦军的弩阵。

要知道在匈奴右贤王看来,这赢子桓要多少金子,我就给多少金子,没有少一点点金子啊!

而且我还特意送给你一些美玉和珠宝来彰显我的诚意,可是怎么到你赢子桓的嘴里,就是我欺骗你了呢?

如果匈奴右贤王知道什么叫杠精,那么他一定会明白,闭嘴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匈奴右贤王大声辩解道,“赢子桓,没有这个道理啊,你这是蛮不讲理,你这是偷换概念!”

可谁知赢子桓昂首挺胸的说道,“不讲道理?这天下谁不知道本公子是最讲道理的人。”

“如果本公子不讲道理,你敢在我大秦军营门口说话?”

“本公子只需要一声令下,你就会成为我大秦的剑下亡魂,怎么?你匈奴右贤王想要试一试?”

赢子桓的话字里行间里充满了威胁,他知道匈奴右贤王不敢顶嘴,所以他赢子桓就格外的嚣张。

匈奴右贤王知道,赢子桓说的话都是真的,他要是开营门追杀自己,那他可能真的会成为秦军剑下亡魂。

匈奴右贤王在心中默念道,“忍住,忍住,千万要忍住,只要自己忍住就可以交换到韩信和陈庆之”。

“只要自己得到韩信和陈庆之,那么自己就离匈奴单于之位一步之遥,自己一定要忍住啊!”

“为了匈奴单于之位,为了头曼单于,沙雕,冒顿的妻女,自己一定要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