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至高无上的王，受人遵从。”

她话风微转：“不过，你有没有想过，自从你遇见那个女人开始，一切都变了，你为了她，竟然愿意去人间做侍卫，屈居于凡人之下。”

“我当时很气，可也做不了什么，后来，那女人死了，呵呵，那时我真的很高兴。”

“可我没想到，千年后，你竟然找到了她的转世！”

白惊秋：“那不是她转世，她永远是她，从未变过。”

白若嫣冷笑：“那又如何？她现在是没记忆，若想起当年发生的事情，若想起，当年是你，亲手杀了她，你说她会不会继续跟你在一起。”

“住口！那是意外，意外……”白惊秋怒不可解，握剑的手颤抖起来，鬼王见状，上前握住他的手。

“老白，冷静，她就是想让你心乱慌神。”

白若嫣眸光带着冷冽笑意：“意外，那你说，蛇族叛逆逃进人间，难道是意外？都是因为你的仁慈，才让天盛百姓受苦，让她受苦，你要知道，她当时并不爱……”

“住口，若不是看在你父亲的份上，我可以直接杀了你。”

剑风靠近，一缕长发落下，白若嫣闻风未动，唇角依旧带着笑：“你不敢杀我，因为你的仁慈，原叔说的不错，你有实力当王，却没狠心做好王。”

她的话一句一字，扎入他内心，最终，他收剑翻转手腕运行法力，注入她天灵之中，她当即怒呵：“你……你想……”

他并不多言，继续注入法力，没过一会儿，白若嫣狰狞的面色猛然一滞，眼神顺转涣散，倒在床上。

白惊秋收回法力，眸光幽暗。

“老白，你这是？”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鬼王不明所以。

白惊秋眸光冷凝：“因她父亲临终嘱托，我确实无法对她下杀手。让她忘掉一切，送回族中，是我能给她最大的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