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脸上弥漫着大量死灰般的色泽，显得阴冷且邪异。

“呵呵……”男人抽动着五官上的肌肉，发出好似痴呆一般的笑声，可那视线中的怨毒和狰狞，却犹如刻画进骨子里的一般，让人在感到畏惧的同时，内心也顿时生出了一种冰凉的感觉。

当然了，这只是针对普通人而言罢了。

陈凡根本就不在意这家伙是什么表情，四目相对，他已经在这军人的眼神中，捕捉到了十分邪异且熟悉的异族气息，心中顿时一沉，道了声“果然”。

此时这男人的表情，与被魔灵附体之后的感觉几乎是一模一样，不同的是这股作用在他身上的魔灵意识十分弱小，并不能完全占据他的理智，也不曾与陈凡产生任何对话。

不过这股气息的本源，势必来自于魔灵，这一点陈凡倒是无比确信。

“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啊！”望着那张布满邪笑的脸，陈凡的内心一下子就沉到了谷底，脸色也显得越来越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