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用这么冷漠的态度去对她。

不过，在接到柳云山的逐客令之后，王芸却并没有选择马上离去，仍旧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柳云山，连脚后跟都未曾挪一下。

那笑容，让柳云山感到有点不对，很快便沉下脸说，“你为什么还不走？”

王芸轻笑道，“我说了，是来接您去和女儿见面的。”

“你到底什么意思？”柳云山已经把眼角眯起来了，今天的王芸，让他感到浑身都不太自在，与之前的表现实在是大相径庭。

王芸忽然上前一步，将目光轻轻定格在柳云山的脸上，眼珠，忽然弥漫出一股莹绿色的光泽，在缓缓地流转着，而四目相对下，柳云山的眼神则显得有点迷茫了，双肩也陷入了微微的抖动。

王芸口中轻轻呼出了一口绿气，缓缓扑在柳云山的脸上，那银铃似的声线，却是显得嘶哑起来，“这么久都没和柳菲见面，难道您一定都不想自己的女儿吗？”

“我……想！”柳云山则犹如中了魔怔一样，脸色渐渐开始麻木，发出同样沙哑的声音。

“既然你想她，我这就带你去跟柳菲见面，你觉得怎么样？”

“好……”柳云山僵硬地站起来，好似石雕般，麻木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