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岂不是得罪我那些姐妹。”
陈氏面若苦瓜,哀愁的扭过身去,阵阵微弱的泣声没有频率的响起。
本就心情烦闷的栾川被陈氏这么一闹就如同是火上浇油,顿时忍不住的呵斥陈氏,“够了,你还要我怎样?”
“你们一个个的一天一个姐妹的叫着,多么亲密啊,如若哪天我栾川真的遇事,你看看她们当中有几人是真拿你当姐妹的。”
“自我栾川修行至今已有数百余年,能够成为这脉山属地一方强者已实属不易,为何要看她们一些娘们的脸色行事,你且看看,他们男人哪个敢对我栾川说上一个不字。”
“记住,这个世界看的是实力与地位,而不是情分,弱肉强食的世道上情分值几个钱。”
“你就去直接告诉她们,这个忙我栾川帮不了,也不想帮。”
陈氏被说的默不作声,稍许停顿后失落的推门离去。
栾川一把将面前桌案上的信函扔在地上,一屁股瘫坐下去。
他这个脉山属地的最强者在叶萧面前放下面子已经够心累的了,回到家还得被一些琐事烦扰。
这让他今后如何继续修行。
他当时心中就有了放弃这个城主虚名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