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刻意的端起酒朝禄家的主桌那边走了过去。
平年好先是刻意的说道:“禄佬,恭喜你官司打赢了,这下禄家的大危机解除。”
“以后还要仗着您的好处,多捞点钱。”
这话我爱听。
禄连三心满意足的笑起来。
“这件事情还是多亏了有各方的相助,以后生意的事情都好说。”
“来为你介绍一下,这是小女禄曼儿,你们应该是认识的。”
“这一位是谁?”平年好借着敬酒朝向了梁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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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连三说道:“我刚要为你介绍,他是梁先生,全名叫梁良,是个了不起的人才。”
“说起来他还是我们禄家的大恩人,在二审的关键时候,是凶兽的资料让我们得以逆转整个审判,而提供这份资料的就是梁先生。”
他能提供凶兽的资料?
真的假的,这可是意识网络里最炙手可热的信息。
“看梁先生年纪这么轻,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刚刚梁先生在门口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梁先生应该是练过的吧?”
梁良微微一笑:“只是简单的学习过,有一点点了解。”
他冷淡地扫视了一下平年好,因为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很不舒服。
特别是眼神上,那是一种明显带着轻视而又特意装作亲近的眼神。
这家伙肯定有什么阴险手段。
好,劳资不怕,你尽管使出来。
而平年好笑了笑,他朝旁边伸了一下手,介绍起来:
“这是我平家的请来的高手,曾经在北越的战场中存活下来,并立下了赫赫战功,这可是钱请不到的人。”
“二位既然都是练过的,不妨深入交流一下。”
“梁先生好。”
保函笑着,眼中闪出冷光,并伸出了自己的手。
梁良也不以为意,握了上去。
而就在这时保函早就积蓄了很大的力量,猛地握了下去。
他这一下要把梁良握的惊叫出来,甚至他打算在梁良猝不及防的时候用上暗劲,让梁良支撑不住下半身跪倒在地。
在他看来,这个妨碍平少爷追求禄曼儿的男人只是一个小白脸罢了。
光从他出场的格调就看得出来此人不足为患,正好杀杀他的锐气。
而梁良却完全不动声色,似乎是感觉不到这股力量一样,又是笑了笑。
“保函队长在越南战场上呆过?”
保函只是“嗯”了一声,他现在正在使力,并不方便说话。
梁良继续说道:
“保函先生应该是实际杀过人的吧?”
这话在宴会中提起却十分敏感,禄连三渐渐的也察觉到不对劲起来。
看着两人握手的时候,那保函额头上青筋凸起,就知道此人暗中出手了,于是眉头一皱:
“年轻人有好胜心是好事,但是这是宴会上,还是得注意一下分寸。”
这话说的已经是在告诫了平年好。
平年好也没想到自己的保镖队长竟然没有一秒钟拾掇下梁良,他赶忙回答:
“禄佬可能是误会了,年轻人之间互相间多了解了解,也不是什么坏事。”
反倒是梁良开口的出乎意料:
“对,我们这是友好交流。”
他不动声色的样子激怒了保函。
小子,你在这装大气也只是因为我只使了四成的力。
等一下你就哭爹喊娘了。
那保函这一次更加用力,他甚至没有掩饰自己胳膊发力的姿态,猛地捏了上去。
这一下已经不仅仅是让梁丢面子的问题。
要是个普通人被他以如此凶悍的力量握手,只怕手掌都要骨折。
不在医院治疗几个月是根本不可能治好的。
然而令他更吃惊的事情发生了。
梁良仍然是纹丝不动,谈笑风生。
他忍不住看了下梁良,嘴巴都有些惊讶的张开。
就在这时一股猛烈的力量从手掌传来,他的手咯吱咯吱的响起了骨头摩擦的声音。
这一次吃亏的是他,当手掌的力量传来的时候,他几乎是拼了老命没有吼叫出来。
太痛了!
这小子居然有这么大的力量!
大意了,就应该一开始就卯足了全力,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直接搞死他。
结果梁良似乎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你是叫保函是吧?”
“保先生的手摸起来还真是细皮嫩肉的,甚至比女人的都还要柔软一些,实在是让我爱不释手。”
比女人还柔软?
旁边的几个人都瞪大了。
这小子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嗜好?
禄曼儿更是有些无奈的斜了梁良一眼,他在搞什么鬼?为什么要抓着一个男人的手不放?
梁良觉得事情也差不多了,他最后一下使出的劲道让保函屈膝跪了下去。
屈辱!
这简直是无法忍受的屈辱!
保函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甚至想当场发难。
梁良终于松脱了手,而禄连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