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心慌,看了眼左手的法印,没有消散,心里有了一点底气。
同时,我咬破舌尖,含住一口血水。
五个工人这般样子,与刘老三被黄皮子蛊惑的样子极为相似。
我缓步向他们靠近,大概还剩下三四米时,我猛冲而出,口中血水喷在他们脸上。他们痛叫一声,浑身冒起白烟,紧接着软绵绵的倒在地上。
见状,我定定神,检查了他们的气息,没什么大碍。随即咬破手指,在他们额头上点了一下。半分钟左右,他们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我后,就跟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喜极而泣。五个大男人大哭的场面,既好笑,又心酸。
“先别哭了,下楼吧。”一听下楼,他们利索的从地上爬起来。我扫了周围一眼,“苏勤爷孙俩去哪里了?”
“我们不太清楚,先前上楼时我们没跟住,就没再看到过他们。”一个工人大叔低声道。
“行吧,我们先下楼,其他事待会再说。”
说着,我迈步往前,五个工人寸步不离的跟着我走。一个拽着一个的衣服,谁也不敢轻易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