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握成了拳头,意识到自己的异样后,男偏过了头,掩饰『性』的咳嗽几声。
他想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可偏偏染漓还在他眼前晃,满心都是那饱满的弧度。
背暴起了青筋,男咬了咬后槽牙,猛站了起,大步朝染漓走去,没好气的说道:“这一小节只需要活臂,你在扭什么?”
专心练舞的染漓:“啊?”
他没注意到这些,正专心学着年轻女的样,将臂拧成麻花……
对,没错,就是麻花。
这个姿势极其扭曲,只臂要像蛇一样缠绕着,还要扣在一起,微微向前。
染漓努力将臂扭在一起,掌却合不了,只能咬着牙力,连带着身体也往那个方向偏,除此之,他的腿没再过。
真不知道男的结论是从哪得出的。
男的视线落在了染漓小巧,微微泛红的鼻尖还有不稳的气息,蹙起了眉。
“有这么累吗?”男难得主询问:“练习候,你遇到什么问题了?”
染漓脑海里的问题有很多,但忌惮着男的坏脾气,只是说道,“这些作有点奇怪,我记不住。”
男蹙了蹙眉,施恩似的讲解道:“第一个作模仿的是老鹰,第二个模仿的是牛,第三个是水鸟,至于……”
男没有继续说下去。
下一个正好是将臂缠绕在一起的扭曲作,染漓对此十分好奇,问道:“那第四个模仿的是什么?”
男沉默了几秒,眸变得像海一样深邃,请吃一声说道:“是他们的河神。”
河神二字一出,原本正在跳祭祀舞蹈的年轻女,像是按下了暂停键,扑通一声跪在了,五体投的姿势呼唤着“河神大,河神大!”
她跪下的作特别力,膝盖原本受过一次伤,这次之后已经爬不起了,像蛇一样撑着半身,拖着腿向门口移。
染漓这诡异的画吓得不敢出声,往后倒退了几步,壮着胆目光追随着年轻女。
年轻女这种扭曲的姿势移到了屋,滚下台阶,带着一身泥土爬到了屋的柳树下,整个全缩成了一小团,嚎啕大哭起。
哭声十分凄厉,饱含着怨毒之情,染漓听得后背发『毛』,下意识想逃走。
年轻女哭了,男却笑了,双肩不停抖着,但是到了天大的笑话,但染漓莫名觉得他身有种难以言喻的悲伤,感觉他也像是在哭泣。
明明之前男对年轻女的伤势熟视睹,此却温柔有怜悯的目光注视着年轻女的身影。
染漓男的情绪感染,心情也变得压抑了。
又过了一会,年轻女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满脸泪痕,表情却是饱餐过后的餍足,之后像个不不鬼的怪物,拖着腿朝木屋移。
染漓注意到男紧紧的握起了拳头,额角青筋暴起,厌恶又充满恨意的着年轻女,等年轻女移到台阶下,他转身离去,冷冷撂下一句,“今天到此为止。”
年轻女收到指令后,又重新换了一个方向,向小木屋后爬去,单薄的布料碎石磨破了,在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
染漓得触目惊心,好似也感觉到了那细细密密的疼。
目送年轻女离开后,染漓又在原站了半分钟,犹豫着站在屋里的男。
男背对着他,不清神情,挺阔的肩背涌着力量感,气场摄,但染漓却从他身感到了脆弱落寞。
染漓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口。
男像是背后长眼,开口说道:“你还有什么事要问吗?”
染漓犹豫了几秒,点了点头,“有一件事。”
男转过身,漆黑的眸注视着染漓,沉声道:“什么事?”
染漓顿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刚才提起河神,了他们这个字,这是什么意思?是因为你不是这的吗?”
听到这话,男的神情呆滞住了,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染漓着就像那种柔软,富有同情心的烂好,他本以为染漓要安慰他,没想到只是询问他关于河神的事。
还真是目的明确,只把他当个工具啊!
其实染漓也过要安慰男的心思,不过他觉得男很高傲,而且身藏着很多秘密,虽然透着一股散漫慵懒,但眼底却燃烧着熊熊烈火,这样的不会示弱,不能接受自陌的安慰,说不定还会有种冒犯的感觉,所以染漓果断放弃了安慰,选择询问有价值的问题。
见染漓眼巴巴的等自己回复,男当即气笑了,心里还有一种诡异的落空感。
这让男有些恼怒,不是对染漓,而是对他自己。
染漓见男的神情几度变化,以为自己触碰到了禁忌话题,怕会招致祸患,连忙开口补救,“如果你不想回答,可以……”
男打断了他,“我在这出,也算是这的,但我不信奉河神,所以对我说,河神是他们的。”
染漓顿了下,又问道:“你是神论吗?”
“确实,我不信天不信命,只信我自己,但我尊重别的信仰,”男的语气变得厌恶,“只是河神……”
像是提到了禁忌的话题,男紧紧闭嘴,不再开口了,而是压抑又犀利的目光,直直盯着染漓。
僵持了足足一分钟,染漓叮的头皮发麻,忍不住落荒而逃。
“那个……既然不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