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欢,可以全部带走。”
灰袍人微微一惊,说:“不可能。光靠你,怎么能干掉旱魃。”
“杀旱魃对我来说,易如反掌!”
我往前走一步,“孟西楼也让我杀掉。你觉得有没有可能。”
灰袍人眼神微微一僵,并不觉意外,冷冷地说:“孟西楼让人杀掉,再正常不过。他本不是什么厉害的人。在我眼中,不过是不懂得修行的废物。我伸一根指头,就能将他压死。”
我心中暗惊。
敢如此轻视孟西楼,要么实力超群,要么与孟西楼有过节。
“孟西楼手上应该有我的铁剑。老夫想知道,那把铁剑是不是落到你手上!那本是老夫的法剑,这件东西总可以还给我。”
灰袍人说。
我脑海之中闪过一个名字,脱口而出:“你是古一剑?”
我双眼瞪得极大,右手紧紧地握着黑伞,死死地盯着前面。
在木道人留下竹片提及过,三个仇人名字,除开孟西楼以及张超玄之外,剩下一人就是古一剑。
我由这把法剑,想到了此人。
“你还知道猜出贫道的名字,不算太蠢。”
灰袍人坦荡承认,“没错,贫道就是脚踏阴阳镇鬼神的古一剑。孟西楼这种不入流的人,根本就不入我的眼。我把宝剑借给他,就是怕他办不成事。”
我压住心中的愤怒,问道:“十七年前,有个孩子成为蛊胎。这件事情,是你做的,还是孟西楼做的?”
古一剑笑着说:“不是一个,应该是两个。其中一个,只能种下一只。另外一个,则是有五只。老夫能脚踏阴阳,这种小事对我来说,手到擒来。”
从他的笑容之中,能够看出,他只当是一件平常事。
其中一个是我,另外一个则是麻婴。
我又问:“你可曾有一丝懊悔!可有人逼迫你。”
古一剑说:“谁能逼迫老夫。你跟我啰嗦这些没用的干什么,把铁剑给我。”
麻婴咬牙说:“冬生哥,咱们一起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