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内,告诉外婆。
外婆轻笑了一声:“既然他们要给你立威,那就去吧。一把杀鬼刀,够他们喝一壶的。不过,要小心,那个青衣女子。”
我把药箱背起来,又从厨房找了一瓶火油,再装了三个火折子。
“我们去看看!”我对麻喜子说。
我打了个手电筒,和麻喜子朝寨子外面跑去。
聚集在寨口溪边的看傩戏,看梅山道士做法事的寨民,全部都跑回家了。
整个寨子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家家户户都关上了门。
只有呼呼寒风吹动。
“喜子,我自己去河边就可以,不用跟着我。”我说。
麻喜子摇摇头说:“冬生,他们回来了八个,你一个人根本就不是他们对手,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这一次,说什么我也要帮你。”
“行,你记得站在我后面。”我说。
寨口溪边的场子全部散了。
傩戏演员,梅山道士,都逃走了。
有三五个胆大的聚集在村口,不过都噤若寒蝉,只敢小声议论。
地面散落了不少纸人纸马。
在溪水的雾气之中,麻大牙一家八口,整整齐齐地站着。
嗡的一声!
我只觉得头皮发麻。
虽说他们是金蚕与茶女收拾的,到最后肯定有茶女坐镇。
可见到这一幕,还是有些吓人的。
麻喜子一屁股跌倒在地上,大哭地说:“冬生。这是怎么回事!特么他娘全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