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要是捅出去,文清墨最少坐十年牢房,怪不得所有人都闭口不言。
半天越想头越疼,就算他们守住这个秘密,可逼急了君家,他们一定会鱼死网破。
文清墨进了牢房,两个孩子怎么办?兰妹妹怎么办?
虽然兰妹妹嘴上不说,但半天知道她喜欢文清墨。
每次看见文清墨给她买的礼物,眼中都有笑意。
半天终于知道爹为啥要带着他们远走他乡,也知道兰妹妹为啥死守这个秘密了。
“文清墨,你有没有想过小古月的父亲犯罪了?”
“他犯什么罪了?”
“你想想兰妹妹和小古月的年龄。”
文清墨“啪”一拍脑门,“好啊!这个畜牲竟然敢祸害未成年少女,他要是敢过来抢我的女人和闺女儿,我非把这个畜牲送进监狱不可。”
半天痛苦的闭上眼睛,她还真是高估文清墨的智商了。
文清墨却气得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这个畜牲怎么下得去手,我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半天,阿兰有没有告诉过你那个男人的名字?
等咱们回去了,我就找他去。”
看着眼睛血红的文清墨,半天“嘿嘿”坏笑两声,“兰妹妹没说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子,只说他姓文,弄不好和你是本家。”
“文清风这个畜牲,我绝饶不了他。”文清墨气得差点失去理智,双拳捏得“嘎嘣嘎嘣”直响。
“有人家文清风什么事?”半天说完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你不会以为小古月是文清风的女儿吧?”
“不是他还有谁?”
“你快别扯犊子了,兰妹妹以前都没有见过文清风,在面馆是第一次见到他。
行了,你别乱想了,不是文清风,我爹说小古月的父亲是一个董事长。
家里有一个大集团,他是一个有钱人。”
“文轩逸!”文清墨的眉头皱出来一个川字纹,瀚宇集团的董事长叫文轩逸,还是他好朋友。
因为两个人的姓氏一样,当初差点拜把子。
文轩逸为人正直爽朗,怎么可能对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下手?
再说了,他们夫妻在圈子里可是模范夫妻,感情一直不错。
文清墨看了看小古月的长相,一点都不像文轩逸,这是怎么回事?
“半天,你确定小古月的父亲姓文吗?”
“嗯,非常确定。”半天懒得再看文清墨这个傻货,一直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天决婆还没有回来,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
文清墨此时却没有心情想别的事情,满脑子都是小古月亲生父亲的事。
瀚宇集团的实力和云天集团不相上下,如果文轩逸真想和他抢小古月,这事还真有些难办了。
“半天,有没有办法联系上刘伟?”
“有。”
在病房里打盹的刘伟,被古华推醒了,“文清墨传信了,你过来看看吧!”
“在哪里呢?”
“他手上。”
刘伟凑过去一看,当时就愣住了,“文董为啥让我给瀚宇集团找麻烦使绊子?他和文轩逸不是好朋友吗!”
“你问谁呢?谁知道这牲口想干啥!”胡忠说完翻个白眼。
赵山“嘿嘿”坏笑两声,“这话没毛病,文董是挺牲口的,只要惹到他,不管是谁,都下得去手收拾。
别说只是朋友了,他连老董事长都收拾过。”
病房里的人知道文清墨听不见他们说话,把他好个讲究。
枉死城此时是晚上,阳间是白天,知道邪祟暂时不会找上门。
赵山他们又困又累,又不敢睡觉,就说文清墨的坏话提神。
胡忠和半山他们还挺愿意听,让人拿了些茶水和食物,他们边吃喝边说破烂话,把愁事都忘了,那气氛是相当不错。
枉死城的文清墨是一个接一个地打喷嚏,“半天,我现在不是生魂吗,为啥会感冒?”
半天心想百分之九十是爹和大伯在骂这个倒霉玩意儿,嘴上却说:“许是你在阳间的身体感冒了,你才会打喷嚏,没什么大事。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天决婆,这样吧!你在这里保护小古月,我出去找人。”
“不行,如果厉鬼冲进来,我护不住小古月,天亮人还不回来,咱们一起出去找。”文清墨是个狠人,现在还要依靠天决婆把古兰找回来。
否则他还真希望天决婆永远留在枉死城,那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他从来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死人的嘴巴才严实。
“嘿嘿嘿………!”
听见院子里传来阴冷的笑声,半天也顾不上再说话,抽出桃木剑递给文清墨。
脱下布鞋死死地握在手中,放轻脚步凑到窗前向院子里望去。
就见一个僵硬的身影向院子里走来,看身形应该是一个老者。
随着老者越走越近,半天的头皮一麻,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接窜到脊梁骨。
老者脸皮重度腐烂,脸型呈现扭曲状。几只白胖的蛆虫在脸上蠕动,只要是稍微用力的走动,脸皮夹杂着蛆虫就窸窸窣窣往下掉落。
指甲进化成硬甲,纯黑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