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墨心想这不是胡扯吗,连吃斋念佛的和尚都没有羽化成仙,一个老妇人怎么可能有这种机缘?
“行了,这些都是道听途说,不可全信,快回屋睡觉吧!”
“文董,我三天三夜没睡踏实了,回屋也不敢睡觉,你再陪我呆会儿吧!”
“谁不是几天几夜没睡好了,咋就你事这么多呢?”
两句话把刘伟气得直翻白眼,心想我没睡着是吓得,你没睡觉是在做美事,这能一样吗?
文清墨也真是有些困了,捂着嘴打哈欠,“快回屋吧!”
半天不见刘伟应声,转头看去,才发现他脸色已经变得惨白,浑身不由自主地抖动着,指着不远处的古井,“有……有手………!”
此话-出,文清墨的头发根都炸开了,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窜了上来,顺着刘伟指的方向看去,就见古井沿上出现一只惨白干瘦的手。
他大爷的,又来了,这段时间鬼物算是和他对上了,文清墨又气又怕,咬了咬牙,从怀里掏出来一把手枪。
这是他托人刚搞到手留着防身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用武之地。
昏黄的月光不是很明亮,文清墨凭感觉对准那只鬼手就是几枪。
七发子弹转眼间打完,那只鬼手缩回井中,文清墨这口气还没松下来,刘伟又哆哆嗦嗦的开了口,“文董,手又伸出来了!”
见井沿上出现两只惨白的大手,像是有鬼物在奋力往出攀爬,文清墨想死的心都有了。
将手中的空枪收了起来,满院子找称手的家伙。
前几天,老宅重新翻修过,墙角还摆放着没有收拾走的清扫工具。
文清墨跑过去抄起一把铁锹,厉喝一声,对准两只鬼手奋力拍了过去,这一下,文清墨使出了全身的力气,要是活人准拍他个骨碎筋断。
可惜井里这位不是活人。
“当”的一声巨响,井沿被拍出成片的火星子,两只手却什么事都没有,还在奋力地往出攀爬着。
铁锹被弹起老高,文清墨的手臂被震得发麻。
在文清墨打算再拍过去的时候,就见一个身影“嗖”的一下,从古井中窜了出来。
这是一个身穿红色寿衣,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她脸上的皮肤像是老树皮一样,皮肤层层叠叠的堆在一处。
身体佝偻成一个月牙形,一双眼睛绿幽幽的,眼珠子中间还有一条黄线。
她走路的姿势很怪异,四肢着地,像是野兽一样。
“猫……猫猫………!”
“人家都找上门了,你还想藏猫猫,你心咋这么大呢!”文清墨狠狠地瞪了刘伟一眼,“还不去找人帮忙。”
“马……马上去!”
“去找胡忠。”文清墨是个小心眼的,都这形式了,还记得古兰只穿了一件肚兜在睡觉,怕刘伟闯进卧室占了便宜。
在两个人说话的时候,老太太已经扑了过来,张开满嘴的锯齿獠牙,对准文清墨的胳膊就咬了过来。
文清墨从小练散打,身手是相当不错,举起铁锹往身前一挡,就听“嘎嘣”一声,手腕粗细的铁锹把,竟然被老太太咬断了。
要说文清墨不愧是做董事长的,反应能力就是比一般人迅速,他就地来了三个空翻,直接翻到墙角,随手又拎起一把铁耙子。
他怕耙子把被老太太咬碎,愣是把铁耙子使出了刺刀的架势,向前平伸着,迈着小步和老太太对峙着。
每次老太太往前冲,他就用铁耙子戳老太太的胸部。
倒不是文清墨想耍流氓,他身高一米八八,老太太的身高不到一米五。
要想打老太太的肚子,文清墨必须蹲着才行。
“文董,你没事吧?胡忠他们马上就来。”
老太太见刘伟跑了回来,猛然间一转身,对着他的屁股就咬了下去。
刘伟都来不及反抗,一下被老太太咬个结结实实。
“松开你的臭嘴!”文清墨对着老太太的脑袋瓜子连拍了四五下耙子,砸出一道道火花,却没有任何效果。
老太太也不嫌弃刘伟的屁股臭,大口大口吸着血,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滴落到地上。
刘伟发出了杀猪般惨嚎声,“文董快救我啊!”
文清墨本来就心慌,再听这瘆人叫喊声,别说是救人了,连他都要崩溃了,“别他娘的嚎了,女人每个月都流血,你难道还不如一个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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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董,这不一样,女人是水满则溢,我这是被人硬挤。”
“是不一样,人家是一个月放一回血,你这三十多年才放一回血,你还嚷嚷啥?”
“噗嗤!”
听见笑声,文清墨一回头,就见古兰眉眼弯弯地站在凉亭边上,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古兰笑,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嘴边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看着有几分娇憨,还有几分妩媚。
文清墨看痴了,竟然忘了刘伟还在老太太手中。
古兰瞪了文清墨一眼,向刘伟走了过去。
看见古兰,老太太就变得相当暴躁,伸出如同钢爪般的枯手,将刘伟拖倒,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