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文清墨皱着眉头不说话,胡忠“呵呵”冷笑两声,“原来你只是对女人有情有意!”
“刘家权势滔天,不连根拔起,很难扳倒刘德全。
这绝非易事,不过只要我今天不死,定会想办法为周家庄的村民申冤。”
话刚落音,外面阴雾淡了一些,在雾中晃动的身影少了很多。
门口的邪物却没有离开,而且还在不断的增加数量。
胡忠打开超大号的包裹,从里面拿出来一些香烛和一把桃木剑,“冲你这几句话,老夫今天就拼一把,看看能不能救下你们几个人。
别想着逃跑了,这些邪物是食人的僵尸,快去找些东西堵住后门,别让他们再从后门闯进来。
只要咱们熬到天亮,这条命就算是捡回来了。”
听胡忠讲完,文清墨和刘伟也不敢有丝毫犹豫,找来一些木板和雕塑顶在后门上。
胡忠打算来个先礼后兵,点燃三支香插在香炉里,推到门口的位置。
三支香却颤动起来,像是在害怕一样。
刚燃烧了两分钟,供香“咔”的一声,竟然从中折断,变成了两短一长。
看到这幕,胡忠都傻了。
人怕三长两短,香怕两短一长!
这是没得商量了,胡忠额头上布满冷汗,抬头看向庙门上挂的铜铃,看见上面有水渍,脸色突然大变,“怎么回事,谁往镇邪铜铃上抹脏物了?”
“脏物?”刘伟愣了下,随即脸红了下,“我尿裤了,摸完裤裆,碰了一下铜铃。”
胡忠气得差点抽过去,“倒霉玩意儿啊,你这是想害死人啊!
老夫本来还奇怪呢,有镇邪铜铃守门,邪物怎么敢上门,原来是你这个混蛋破坏了铜铃的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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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伟也知道是自己闯了大祸,“把尿液擦干净,邪物是不是就不敢进来了?”
“没用了,法器上沾了脏物,必须埋在香灰里四十九天,才能恢复法力。”胡忠绝望的摇了摇头,如果他没有被蛇妖打伤,还有几分胜算,如今看来只能等死了。
“铜铃的法力越来越弱,再有半小时,邪物就会冲进来,你们有什么遗言抓紧交代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咔嚓!咔嚓!”
话音刚落,这些邪物像是手痒一样,开始抓挠门框,厚实坚硬的木头,在他们手中像是豆腐一样。
文清墨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底,这一刻,他终于知道这些邪物有多厉害了,活人在他们手中,如同纸糊的一样,没有任何反坑能力。
见门框已经被邪物毁了,胡忠的眼睛也立了起来,伸手指了指殿梁,“想办法把两个孩子送到殿梁上,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们的造化了。”胡忠说完,举起桃木剑冲了出去,与两个邪物缠斗在一起。
其他的邪物疯狂的抓挠着庙门和石墙,像是要拆了破庙一样。
文清墨找来几把椅子,想把两个孩子送到殿梁上去,古华却摆了摆手,“顾好你自己吧!”
古华说完,双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从衣袖里夹出一张张符纸。
一张,两张,三张,四张………!
一共九符纸,在他的操纵下,悬浮在半空,竖着排列,首尾相连。
“小古月!”
古华大喊一声,小古月哭唧唧的从怀里掏出来四面婴儿巴掌大小的铜镜,猛地甩向四面墙,铜镜像是带着胶水一样,贴在墙壁上。
与此同时,古华双手结印,口中念着奇怪的咒语。
九张符纸在空中燃烧起来,排列成一条火龙,将那些邪物围困在其中。
邪物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小古月,一起上,杀了这些邪物!”
“舅舅,我怕鬼鬼!”
古华从兜里摸出来一块糖,递给小古月,“等杀了这些邪物,舅舅再给你三块糖!”
“拼了!”小古月尖着嗓子怒吼了一声,从小兜里掏出来三颗黑不溜秋的泥丸子,猛然间向邪物抛了过去,一双小手迅速结印,“以吾之阳力,灭邪灭魂!去!”
“轰隆!”
“轰隆!”
“轰隆!”
三颗泥丸子在邪物身体上炸开,直接炸碎了几个邪物的脑袋。
古华的小手也飞快的往出甩符纸,那些符纸沾到邪物身上立马燃烧起来,焦臭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见小古月又吓得缩着脖子往后退,古华又喊了一句,“杀了邪物,舅舅再给你买一斤饼干。”
“拼了!”
小古月从怀里抽出一把小铜剑,几寸长的小脚丫子一跺地,像只小狼崽子一样扑向那些邪物,一边削邪物的脑袋瓜子,一边哭唧唧的大喊,“我是真怕你们呀,又想吃饼干,能怎么办呀!”
破庙门前已经成了屠宰场,怪叫声和削皮肉的声音,不绝于耳,满地都是黑色的淤血。
场面是相当恐怖,可看着小古月哭唧唧的模样,文清墨却勾起了嘴角,从庙里找出来一根粗壮的木头棍,冲了出去,每当有邪物靠近两个孩子时,他抬手就是一棍子。
虽说对邪物造成不了什么伤害,起码不让他们伤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