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娘亲,你今天很心不在焉哦,嗣儿可要惩罚你。”
“那就罚你把这株萎靡草赶紧入药吧!”
入药?
何心然脑海中灵光一闪,顿时有了个馊主意。
咳咳,之所以称为馊主意,是因为确实够馊。
哼,是时候该让某个狗男人吃些苦头了。
或许是因为她笑得有些莫名其妙,何承嗣眨了眨眼,悄悄问青竹。
“青竹阿姨,娘亲只是出去了一趟,就变成了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
青竹摇了摇头,“奴婢不知,或许……与王
爷有关。”
何承嗣小眉头一皱,又是那个让娘亲不开心的男人。
不行,不能再让娘亲这样下去了,他得找机会问个清楚。
天气转凉,白日变短,但何心然却火热朝天地捣药,连晚饭都不吃了。
秋云面露担忧,“小姐,您多少吃一点,这样才有力气捣药不是吗?”
“我不饿。”何心然头也没抬,“给我倒些果酒来便好。”
话音未落,一道爽朗的声音便出现在身后。
“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带上我呀姐妹!”
这么欢快的声音,不是霍源又是谁?
她穿着一身白色便服,腰间佩戴的大刀换成了轻剑,看起来清减了几分。
“霍源,你怎么来了?”何心然面上露出几分愉悦,“军中的事情忙完了。”
“嗐,新官上任三把火,我不得做出个表率,所以这几日只能忙里偷闲。”
霍源大.大咧咧地摆了摆手,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果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她压低了声音问道:“对了,那日之后,你和褚煜明有没有什么进展?”
“有啊。”何心然冷笑着道,“我现在很想送他上西天,算不算进展?”
“噗!”
霍源一口果酒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