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心然选择默不作声。
幽香越来越近,步悠然站在了床边。
一只柔软的手搭上了她的脉搏。
片刻后,步悠然离开。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何心然猛然睁开了眼。
这个步姑娘,是不是有点问题?
大半夜不睡觉,跑来探她的脉?
不对劲,且有一丝猥琐。
为了解开心中疑惑,何心然决定去探一探这个步悠然到底在搞什么鬼。
然而还没下床,便听见隔壁传来异样的动静。
“啊……嗯……”
女子的娇,吟伴随着一丝气喘,何心然听的心头大震。
这这这……她她她……在干嘛?
不会是在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吧?
人嘛,有点需求很正常,但……隔壁他娘的是方星阑的房间啊!
他虽然没什么大碍,但短时间内是醒不了的,总不能强悍到还能做那种事吧?
何心然也顾不得什么野狼了,推门就要去隔壁看个究竟。
方星阑,老娘为了你的贞洁可是拼了。
刚打开门,一只野狼向她扑来。
何心然早有防备,侧身闪过,长鞭一卷,勾着它的脖子狠狠甩了出去。
“嗷!”
野狼重重摔在篱笆上,砸坏了一丛花。
巨大的动静在夜空中
尤为响亮。
这时,隔壁房间的门开了。
步悠然一脸疑惑地走了出来,还是那身白衣,干净整洁,发丝自然垂落,未见凌乱。
“何姑娘,你没事吧?”
步悠然面露愧疚,“实在抱歉,这匹狼是我养来看家护院的,它白日不在,夜晚才回来,怕何姑娘害怕,便没有明说,刚才没有伤到你吧?”
何心然拂了拂袖子上的灰尘,“没事,只是步姑娘半夜不睡觉,在方星阑房间里做什么?”
步悠然哑然失笑,“何姑娘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只是怕方公子夜半醒来翻身压到伤口,所以提前给他换一次药。”
“是吗?”何心然回以微笑,“有劳步姑娘了。”
她并没有提听到的声音,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她大步走了进去,步悠然面色一变,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屋内,方星阑坐在床上,衣衫凌乱,脸色通红,双目紧闭。
“方星阑!”
何心然搭上他的脉搏,却发现他体内气血翻涌,心跳不畅。
她立即质问步悠然:“你对他做了什么?”
步悠然有些无辜,“我听到他这边有响动,进来的时候他便是这样了。”
何心然冷哼,“
步姑娘一会儿说换药,一会儿又说他本就这样,很难让人相信。”
步悠然迎上她的目光,无半分惧色。
“何姑娘若是不信,我也没办法。”
气氛有些紧张,被打的狼一瘸一拐地走到步悠然身后,冲着何心然呲牙咧嘴,颇有种忠心护主的意味。
就在这时,原本昏昏沉沉的住方星阑突然醒了过来。
“水……”
步悠然快速上前,倒了一杯水递到他嘴边。
方星阑也没看清是谁,抓着她的手咕咚咕咚两口喝下,舔了舔唇。
“还要。”
步悠然熟练地又倒了一杯水,直到三杯下肚,方星阑才觉得不口渴了。
他环顾四周,一眼看到了何心然。
“小然儿!你怎么在这儿?!”
“你说呢?”何心然见他没事,一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要不是为了你,我至于千辛万苦找过来吗?”
方星阑既感激又愧疚,“多谢了。”
何婉柔:“?”
不对呀,按照他贱兮兮的性子,不是应该说“小然儿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之类的屁话吗?
此时的方星阑不仅没说,反而一脸平静,甚至可以说……有些僵硬。
“既然你没事了,那我们走吧,否则
祖母和嗣儿该担心我们了。”
谁知方星阑坚定地摇了摇头,“小然儿,你先回去吧,我要留在这里。”
何心然惊了,“你留在这里干什么?”
“步姑娘救了我,我理应报答她,所以我不能走。”
“报答的方式有很多种,我们可以先出去,再备礼登门道谢。”
“不行。”方星阑忽然提高了音量,脸色也变了,“在你眼中,步姑娘就是那种贪慕钱财的人吗?更何况她一个弱女子,孤身一人住在这里,我身为男子,自然有责任陪着她!”
何心然初步鉴定,方星阑疯了。
“怎么,天下所有的女人独自居住,你都要去陪着人家?”
“小然儿,你我多年挚友,连你都不懂我了吗?”
“我懂你个二大爷的屁!”何心然终于没忍住爆了粗口,“你是不是脑XX病?”
方星阑的态度越发冷漠,像是变了个人。
“你走吧,既然我们不是同一路人,以后就没必要再见面。”
这时,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步悠然开了口,“方公子,何姑娘,你们不要置气,一切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