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性,更没有威武不能屈地干脆让自己活活憋死,还真就和南瓷公主做了真夫妻,确实有罪。”
安年嘴角继续抽。
隽王,让他长见识了。
“所以我怀疑,安御史这段时间真的对南瓷公主起了什么心思,说不定,本王这么个安排正中他胸怀。所以,皇上要不然还是斩了他?”
满朝文武都摸不清楚隽王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了。
是要给安御史求情,还是要给他落井下石,恨他死得不够快?
这么虚虚实实的,让人捉摸不定啊。
皇上却觉得,萧澜渊就是想激他斩了安年!
南瓷公主身份再高贵,她也是个女人!一个女人清白之身已经给了男人,那就得认命当他是夫君了。
他如果真的斩了安年,南瓷公主就是死了夫君,她能受得了?
看着跪在那里头都不敢抬的安年,皇上脸色发青。
“南瓷古国与昭国亲近的心思不可践踏,”他咬牙切齿地说,“安爱卿既然已经和公主结了百年之好,以后就得好好对待公主!此事,安爱卿也是受害者,朕,不怪罪安爱卿。”
皇上盯着萧澜渊,“但是,隽王,你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