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保护福运长公主的公子。
傅昭宁看着萧澜渊,目光揶揄。
萧澜渊要不是戴着面具,肯定得给平河公甩脸子。
“不过是路见不平,顺手相助,说什么贴身保护?平河公一把年纪了老眼昏花,慎言为重。”
萧澜渊这么毫不留情的一句话,让平河公的脸都黑了。
“你这人,当真无礼!”
他甩袖转开,本来还想着跟对方好好道个谢的,现在不说了,哼,气人。
萧澜渊也没有意他的道谢。
他看着傅昭宁,很是认真地说,“当时你也在,我根本没有靠近过别人。”
“当时我顾着救人没有看。”傅昭宁故意说。
萧澜渊沉默了一下,“反正我没脏。”
“噗。”
傅昭宁一个没忍住喷笑出声。
那边,刘大人扑进屋里去看自己儿子,发现屋里没事,小厮还守着,他松了一口气又赶紧跑出来找傅昭宁了,一来就看到傅昭宁笑得肩膀乱颤,他都有点懵。
“傅神医,何事这么高兴啊?”
这也有点儿惊悚吧?刚刚那么几个绝顶杀手过来杀人,差点儿没扛住,傅神医怎么还笑得出来呢?
“没什么。”
傅昭宁止住笑,看向了林家婆媳。
“你们想把林
达带回去吗?”
“可以吗?”
林老夫人声音都在颤抖。
她们婆媳不敢动,完全不敢动。没有傅昭宁的允许,她们甚至都不敢冲进去看林达,虽然现在她们恨不得扑到林达床边了。
人在这里等着,心早已扑了进去。
“他做了手术。”
傅昭宁先回了这么一句,看了看里面的情况,皱眉。
刘大人府中,没有办法保住林达。
刚才他们家这几个护院,功夫完全不够。
而且看来那些杀手就是冲着林达来的。
“你们先进来看一眼,我再跟你们细说。”
傅昭宁看她们的样子,也知道现在要是不让她们进去看到林达,她们听话都听不清楚了,一脸飘忽的样子,眼神总往里面瞄。
“好好好。”
林家婆媳赶紧相搀着和傅昭宁一起进了那厢房。
只是屋里也一片狼藉,除了碎了一地的瓦片,还有一片血迹,味道可不好。
一看到这片血迹,她们就想到之前傅昭宁一把银光闪闪的小刀直接划破了那人喉咙的一幕。
林家婆媳看向傅昭宁,目光多少有点瑟缩。
“这里也是住不了人了。”
傅昭宁见刘大人跟了进来,顺便说了。
“你们刚才也看到了,这
些人应该就是冲着林达来的。他们很有可能不会放弃,所以你们要多派人守着他。”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要杀我家达儿,他还是个孩子啊,哪里招惹他们了?”
林老夫人哭着,走向了床边。
“达儿——”
林达这个时候还是昏迷着的,没有醒过来。
他的衣服也没有拉上,一眼看到身上缠得厚厚的白布条,胸腹都包扎起来了。
头上也剃了一小块,包扎着。
林夫人看到他这个样子也哭了起来,“傅神医,他这是,这是——”
“他脑袋被重击过,做了一个小手术,胸口的伤也很深,内脏受损有积血,已经吸出来了,昏迷之前很有可能被绑起来打过,但是现在他不能随意移动,你们要是想把他带回去,千万小心,得做个担架来抬。”
傅昭宁大致跟她们婆媳说了一下。
“不是说,就是在山里摔下崖了吗?怎么还被绑起来打过?”林夫人哭得不能自抑。
傅昭宁这才发现他们都不知道,林达的伤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就他胸口的伤,应该也是人为的,虽然凶器用的是荆棘条,但不会是意外,力度不一样,伤口不一样。”
“到底是什么人要这么
伤我们家孩子啊,我们家达儿虽然平时也是混了点,但也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今晚还要好好观察,很有可能会发热,只要度过了今晚就稳妥一些了。”
傅昭宁看了萧澜渊一眼,一时间也没办法把背后神夷教的事情说清楚。
萧澜渊握着她的手,轻揉着她的手腕。
刚才他看到她扭动手腕的小动作了。
他用了点内力,揉得傅昭宁很舒服,手腕的酸麻减退了不少。
傅昭宁对他笑了笑。
没有想到他还挺细心的,竟然注意到了她的手酸了。
一连抢救两个人,她是真的累。
外面有人大步冲了进来,人未到,如雷般的声音先传进了他们耳里。
“林达!儿子!爹来了!”
随着这么响亮而焦躁的声音响起,一道壮硕高大身影冲了进来。
傅昭宁感觉到一股风呼地要从身边掠过去,下意识地伸手就是一拽。
那个男人本来是要冲到床边的,被她这么一拽,身形一刹,衣领都勒了脖子。
“哪个混球敢拽老子——”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