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安木着声。
“宋宝他爹说,宋山前几天提过要再进山一趟,可惜你这次去不了!”
宋宝,就是他们那群
哥们中的一个,年纪最大的。
傅昭宁一时没有作声。
她看着何献安。
何献安刚才她说完了山里的事,刚跟她说起那几个哥们,结果——
那些哥们竟然都死了。
都只是一群半大少年,还是孩子。
难道真是神夷教?只有神夷教徒才这么丧心病狂吧?
“我不信!他们怎么会死?”何献安哇一声哭了出来,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平河公嘴唇都在颤抖,“宋宝的爹刚才找来了,就是来确定你知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去干什么,我把他撵走了,只说你这几天都在治病,没见过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哇!”何献安哭得更大声。“他们前几日偷偷来看我了啊!”
“什么?”
平河公大惊,脸色都变了。
“他们翻墙进来的!哇——”
“你你你,他们跟你说什么了?他们真的又进山去了吗?你知道什么?”
平河公心在下坠。
现在那几个孩子都死了,就剩下安儿一个知情的,那几家人肯定会涌到平河公府来,逼问安儿。
这件事情要是和安儿有关,那些人如何饶得了安儿?
“你别哭了!孽子!快说他们干的事跟你有没有关系!”平河公大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