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护着萧澜渊和傅昭宁。
“总要等她这次回来看看能不能找到药再说。”太后又说。
皇上的心略定。
也是,现在人走都走了,就等着她回来再说。
他缓了脸色,解释,“朕是因为南瓷公主一人的事焦头烂额呢,还想着重用一下隽王妃。也不知道她一个从来没有离开过京城的人,怎么学的那一口流利的南瓷话?”
这一点皇上很是好奇,也很是怀疑。
“嗐,这事哀家问过昭宁,她说就是教她医术的师父教的,她那师父一辈子四海云游,到处行医,见多识多博学多才的,把好些本事都教给了昭宁。”
“那个老头?”
皇上当然也派人去查了傅昭宁的。
季老给她安排的那么一个师父的身份故事和结果,都派上了用场。
“对。”
“听说那神秘的老头不幸去世了。”皇上问太后,“隽王妃也跟太后说了吗?”
“倒没说太清楚,毕竟她和哀家也不熟,之前更是有些不愉快,在我面前也不多说话。”
太后故意做了一副也不怎么高兴的神情来,觉得傅昭宁不懂事。
皇上仔细看了看她,没看出像假的。
“真是可惜了,那么个世外高人,要是能够召入宫当个御医多好。”皇上叹了口气。
傅昭宁既然走了,那安年只能更辛苦了。
安年被安排住进行宫就已经不自由,还要每天开三个班,一个教公主一行说昭国话,一个教千金贵女和皇子世子公子少爷们说南瓷话。
这真是把他折腾得够呛。
然后有人跟皇上提议,反正隽王也无事,其实也可以充当一回“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