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都屏气看着傅昭宁的动作听着她的话的时候,她突然将玉佩一收,然后在暗卫面前猛地打了一个响指。
“哒!”
声音很是清脆,又很突兀。
“破。”
随着傅昭宁的一声清亮有力的指令,那个暗卫全身一震,本来有些失焦的眼神瞬间重聚,神色也是一变。
“王妃?”
萧澜渊看到这里,立即就沉声下令,“原地百杀拳法一遍。”
“是!”暗卫听令,立即退到空地,挥起拳头比出一套百杀拳法。
身姿利落,拳法威风凛凛,出拳时极有力量,拳风击过都带着风。
哪里还有刚才那样的呆滞?
一套拳法下来,收拳的时候都已经带出了几分冷厉,正是他们平时训练的样子。
“没事了?”
青一见状瞪大了眼睛。
萧澜渊轻舒了口气。
他们都看向了傅昭宁,目光里带着惊叹。
“好了,没事了。”傅昭宁把玉佩还给了萧澜渊。
“你是怎么办到的?”
就连萧澜渊看着她的眼神都带着几分震撼。
他发现,这个世上好像还真的有女子有够让他佩服。
“这个就是我们医学上说的催眠,有相通之处吧,我也就是试试。她这算是比较初级的
催眠了。”
不,其实不是的,这样的初眠已经挺厉害,但是对于傅昭宁来说,只要这样能解的就算是初级的催眠。
她这么说,包括萧澜渊在内的所有人都看着她怔怔地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王妃这么厉害,显得他们刚才的焦虑和惊骇很没见过世面的感觉!
“退下吧,以后要当心点。”萧澜渊反应过来之后挥挥手让影卫们退下。
他看向傅昭宁,“她用摄魂术的时候能注意什么?”
“意志力强大,内心没有那么多阴暗和压抑的人不容易受影响,当然还有另一种,心里很复杂,防备心很强的人也不容易受影响。”
傅昭宁打量了他一眼,“像你这样的,估计没有那么容易中这种摄魂术。”
“这算是夸奖还是嫌弃?”萧澜渊问。
“你猜?”
傅昭宁眨了眨眼。
萧澜渊忍不住笑。他看着被丢在地上的吉娘,“我给她解了穴道,审审她?”
“你是害怕她对你用摄魂术,所以想要让我在旁边看着吗?”
“也可以这么说。”萧澜渊顿了一下,“还有,她毕竟是个女的,你在场比较合适,免得到时候你又吃我与别的女子共处一室的醋。”
噗。
傅昭宁瞪着他
,“怎么了?那事难道你真没错吗?真的可以半夜去一个女子的闺房跟人家共处一室吗?”
“我没说这事没错,已经承认错误了,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萧澜渊突然有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的感觉。
好端端地他又提起这事来做什么?
“闺房,知道什么是闺房吗?能入人家闺房者,得是什么关系。.”傅昭宁咕哝了一句。
“再无下回。”
“怎么有下回?毕竟人家已经出京城了。”
萧澜渊叹了口气。是他错了,他是真不该再提起这件事。
“来人。”
“王爷。”侍卫快步进来。
“把这个人带到偏厅去。”
“是。”
侍卫把吉娘带了出去,萧澜渊牵起傅昭宁的手,她甩了甩,没甩开。
“我们去审人。”
扈竟和扈默也被请了过来。
他们见吉娘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对视了一眼,神情都有点怔然和尴尬。毕竟这算是他们扈家的人,之前还算是他们长辈,也得喊大伯娘的。
大伯娘这样被逮了过来,他们多少也觉得脸面无光。
但是现在怎么着也得先审出吉娘到底是有什么问题。
“给她解穴。”萧澜渊经过了刚才错翻旧账的事,现
在都不想自己给吉娘解穴了。
侍卫给吉娘解了穴之后,她一直没有睁开眼睛,一动不动。
萧澜渊看了傅昭宁一眼。
以为不睁眼就能当作没醒?
想什么呢。
傅昭宁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你们的金背蛇,我一针就扎死了呢。”
刷!
吉娘根本就忍不住,一听到她的声音,再一听到她说的话,刷地一下就睁开了眼睛。
“不装了?”
“你在说什么?”吉娘声音微沉。
“再装就没有意思了,那天晚上你和海长珺潜入我房间的事情,当我不知道?她直接喊你吉娘,你以为我没听到?”
吉娘眸光一闪。
她和海长珺一样都不敢相信,傅昭宁是怎么知道的,当时她明明不在屋里,又是怎么听到她们说话的?
“海长珺的血心蚕没了,你的金背蛇也死了,你们都是摩洛族的人,但现在你应该不是了吧?让我猜猜,你身上会不会也有一只血心蚕?”
傅昭宁其实只是随便诈诈,反正她还欠萧澜渊一只血心蚕呢,原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