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月夫人也说不清楚啊。
“郡主,当时你不是亲眼看到了傅昭宁已经中了药晕睡在亭子里才走的吗?”
她是啊!
“后来的一切都是照着计划走的,只除了亭子里的傅昭宁不见了!”
“郡主,这事先不说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我的月溶楼啊,隽王把它封了,我该怎么办?”
溶月夫人现在就急着解决这件事。
皇后这些年还挺器重她的,要是这次事情搞砸了,赔掉了月溶楼,她在皇后那里根本无法交代!
“我去找隽王。”
宋云遥咬了咬下唇。
要是她这一次累得月溶楼被封掉,那等于是断了溶月夫人赖以生存的地方,溶月夫人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
现在她是不好意思为了这种事情去求皇后,毕竟皇后是她最后的倚仗。
“那郡主你可得赶紧去,这封的时间长了,对我的生意就会有很大的影响,以后谁还敢来帮衬?”
溶月夫人其实有点儿后悔,早知道就不帮云遥郡主了。
但谁知道隽王会不给云遥郡主面子?
“行了,我给隽王送贴子。”
溶月夫人眼睛一转,“不过,郡主,以前都说隽王妃的位子必然会是你的,你现在不会觉得不
甘心吗?让傅昭宁那么一个贱民之女当上了隽王妃,这身份还在你之上了。.”
宋云遥瞥了她一眼,心里恼怒。
“慎言。”
“这里又没有外人。郡主你做这件事情就是为了让隽王休了傅昭宁吧?本来这件事情你直接开口跟隽王说就行了啊,还要费这么大的劲。”
溶月夫人也有点儿迁怒于云遥郡主。
可真是没用,还真以为她和隽王的情谊有多深呢,这么看来可能以前都是云遥郡主一厢情愿,看看人家隽王根本就是护着傅昭宁的。
如果真的心里有她,只要她一句话,隽王随时能把傅昭宁休了。毕竟傅昭宁又没有什么特别的身份。
“行了,你先出去吧!”
等溶月夫人离开,在她身边的大丫鬟银柳怒气冲冲地说,“郡主,这个溶月夫人越来越过分了,她怎么敢这么跟郡主说话?再说了,她自己也想陷害傅昭宁,现在没出几分力,反倒来怪郡主了。”
“她当年爱慕傅昭宁的父亲,被拒绝之后因爱生恨,更恨着傅林氏和傅昭宁,当然是恨不得看傅昭宁的笑话,你以为她没动什么手吗?”
“郡主,莫非溶月夫人还做了什么事?”
“当然,她又不
是个安份守己的主。”
溶月夫人从宋府离开之后想了想,又去找了一人。
溶月夫人是用了一只信鸽往里送信的。
以前都是这样,里面的人接到信就出来见她了,也是在老地方。
但是这一次,信鸽刚飞进院墙就被钟剑发现,钟剑一道内劲将那只信鸽给射了下来,并没有伤它,在它扑棱下来之后立即抓住。
他看到了鸽子爪子上系着的一条纸条,并没有急着打开,直接就抓着信鸽去找了傅昭宁。
傅昭宁关着门,在制药库里检测着那一对天石。
外面传来敲门声,她立即就从制药室里闪身出来,“怎么了?”
“小姐,抓到一只信鸽。”
信鸽?
傅昭宁立即就打开门,目光落到了那只信鸽上。
钟剑取下了信鸽脚上的信,递给了她。
傅昭宁接了过来,里面只有四个字,“老地方,快。”
“老地方?”
“这信鸽是朝哪里飞的?”她把那纸条又给系到了信鸽的脚上,就按着刚才的痕迹。
“应该是往傅四那边。”钟剑在傅家这么一段时间早就已经摸清了这傅宅的每个角落。
其实他也去傅四那边探过了,但是傅四和妻子一直深居简出
,每天就是简单吃喝做点儿家务活,连说话都没有,毕竟傅四夫人是个哑巴。
他一直没有查出什么。
现在看到这么一只信鸽往那边飞,顿时就觉得应该是一个解开他们身上谜团的契机了。
“放它飞过去。”
傅昭宁一说,钟剑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是。”
信鸽又放飞了出去,钟剑立即就无声地跟上。
他亲眼看着信鸽飞进了傅四的那个小院子,然后里面传出了咣的一声响,没一会儿,傅四夫人走了出来,后面房门却是被砰地一声关上了。
傅四夫人看了一眼,眼睛有点红,她抹了抹眼泪,转身进了另一间厢房,过了大半晌她才走了出来,人却已经乔装过。
钟剑立即就打了暗号让手下去找傅昭宁,自己跟了上去。
傅四夫人一路挑着僻静的巷子走,时不时还回头,偶尔有点儿极小的声音她都察觉到了。
钟剑觉得她的耳朵应该极好,要不然是不可能听得到那么细微的声音的,所以他也不敢跟得太近。
等她到了地方,钟剑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一个烟花地,是个后门。
里面有人给她开了门,没有任何交流就进去了。
钟剑等了片刻才跃过
围墙翻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