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和叶珩川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求爱不成就杀人？不会吧！师父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叶珩川惊呼道。

温然立即否定：

“当然不会了！师父虽然看着不正经，但也不至于因为那女人不喜欢他就杀了她吧！我想大约是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让他不得不亲手杀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吧！”

“温然说得对！父王说是因为那个女人入了魔道，老不死的迫于无奈才杀了她。”

“那师父这也算是大义灭亲了，也怪不得别人，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呢？”温然叹了口气。

“他要是这样想就好了！”

狐垚垚微微垂眸，眼底闪过无奈。

陪了那老东西这么多年，她始终没能走进他心里一分一毫。

“狐垚垚，你有多喜欢我师父啊？”温然忽然问。

狐垚垚的脸瞬间红了：“你胡说什么啊！我……我才不喜欢那老东西呢！”

“真不喜欢？”温然眉梢微挑。

狐垚垚抿了抿唇，纠结再三地竖起小手指：“就……一丢丢吧！”

“真的只有一丢丢？”温然戏谑地笑着。

狐垚垚恼羞成怒：“好了好了！我就是喜欢那个老东西行了吧！”

这句话说出来，狐垚垚倒觉得轻松多了：

“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就救了我。那时我才刚学会捕猎没多久，遇上了一只豺狼妖，差点被吃了，是他救了我，还给我疗伤。他是天师，而我是妖狐，他不但不杀我，还给我葡萄吃，我那时便觉得他是个好人，顶好顶好的人！”

说起往日的事情，狐垚垚的眼中满是光亮，但很快这抹光就消失了。

“可他心里已经有人了，我无论如何也闯不进他的心里。”

“父王说年少时不能遇见太惊艳的人，否则便是一辈子。隋不休是这样，我也是这样。”

狐垚垚低着头叹了口气，沉默了一会儿后就收敛了情绪：

“不说这个了！时间都快到了，提醒一下顾林，要是主人格回来，说的话就没那么可信了。”

“嗯！”

叶珩川和温然看向审讯室里的两人。

他们的对话都被记录了下来，第二人格是跟顾林在一起时的司苒，明媚阳光，温柔善良，全然没有主人格的冷漠虚伪。

她说出了主人格司苒所做的全部的事。

原来司苒所在的画皮师一族已经全都投靠了一个暗组织。

这个组织涉及了许多的非法交易，不止有他们查到的这些针对年轻女学生的手段，还包含了诈骗，非法药品交易等等。

这次来到宁江的所有活动都是由司苒主导，开起整容机构诱骗年轻女性，从中获得巨大的利润就是他们的目标。

第二人格沉睡的时间较久，所以很多事情知道的并不全面，要想知道全部的事情经过，还得问司苒的主人格。

一个小时很快就要到了，司苒的主人格开始挣扎，第二人格逐渐脱离控制。

“阿林，我又要沉睡了！阿林！”

司苒眼泪汪汪地看着顾林，不舍地紧紧抱住他。

眼见司苒快要消失，顾林连忙去求狐垚垚：

“你能不能想想办法，让司苒多留一会儿？”

狐垚垚摇摇头：

“第二人格太过虚弱，能醒来这么久全靠她对你的执念，我没法救她。”

“那能不能让主人格消失？”

“不可以！主人格消失，她根本活不久，到时候人一死，线索就断了。”狐垚垚说。

“那……那就这么看着司苒消失吗？”顾林含泪道。

“先让她睡一会儿，只要司苒在我们手里，还怕你们没有相见的时候吗？”温然劝道。

顾林低下头，任泪水滑落。

在主人格即将苏醒前，温然一掌将司苒劈晕。

“温然，你干嘛？”顾林急忙扶住司苒看向温然。

“要消除主人格的一段记忆，否则让她知道第二人格曾经被唤醒过的话，下一次再想唤醒她就会有所防备了。”

温然看向狐垚垚：“还要再麻烦你一次了。”

“小意思。”

狐垚垚轻轻挥手，司苒便睁开眼对上那双紫眸。

片刻后，司苒的记忆只停留在她进入审讯室装模作样地骗顾林时。

“把她弄回审讯椅上，照常审讯，别打草惊蛇，要用她钓出背后的大鱼。”叶珩川说。

“好！”

顾林将司苒弄回去，然后和狐垚垚一起回去审讯，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安排好了一切，狐垚垚打了个响指，司苒瞬间清醒过来。

在她的记忆中，她只是走神了一会儿。

司苒抬起头，看着顾林泛红的眼眶不禁冷笑：

“顾警官，你还真是天真啊！当初我不过是在骗你而已，你竟然找了我这么久！”

“你……”顾林故作愤怒地拍案而起。

这时，叶珩川和温然走了进去。

“顾林，你情绪不好，先出去，我们来审！”

顾林瞪了一眼司苒后便转身离去，狐垚垚也跟着离开了。

叶珩川和温然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