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玉兔还是一一答应了温然的要求,成功跟着她回了家。
车停下来后,玉兔看着眼前这栋漂亮的大别墅一双蓝眼睛都快发光了:
“哇~好漂亮的宫殿啊!”
玉兔连忙蹦跶下车,兴奋地在院子里四处捣腾:
“我玉兔果然没有看错人,只有这样的宫殿配得上本玉兔的身份!”
玉兔正兴奋之际,一双手忽然将它拎了起来,它定睛一看,竟然是个满脸通红,醉眼迷离的男人。
“哟,宝贝徒弟,知道你师父我没菜下酒,特意送了一只兔子来啊!”
听到这话,玉兔的小心脏再次承受暴击。
“喂!臭酒鬼,老子是玉兔,不能吃的!”
隋不休眉梢一挑,将玉兔拎高了些上下打量:
“玉兔不是个母的吗?”
“谁告诉你玉兔是母的!我是公的!公的!!!”
玉兔气得一身雪白的毛都泛上了一层红色。
隋不休无所谓地笑了笑:“管你是公是母,只要肉多就好。”
说罢,隋不休就把玉兔丢给了叶珩山:
“小子,赶紧起锅烧油,把它给我做成麻辣手撕兔下酒!”
玉兔闻言连蹬带踹地逃离叶珩山的手掌跑到温然身后抱着她的腿:
“小仙女,我现在可是你的兔子,你就不管管他们吗?”
温然无奈地摊了摊手:“我可管不了他们,你自求多福吧!”
玉兔大惊失色:“不行不行!我不要被做成红烧兔肉啊!”
玉兔刚要跑,隋不休眼疾手快地将它揪住,一脸狞笑:
“嘿嘿嘿!小兔兔,你这么可爱,当然要做成麻辣手撕兔啦!”
“不要!不要啊!!!”
玉兔惨叫一声,然后头一点,腿一蹬,晕了过去。
隋不休戳了戳玉兔的脑袋,见它毫无反应无语地撇着嘴:
“还玉兔呢!胆子这么小,也不知道嫦娥是怎么养的!”
他本来也没想吃玉兔,见它昏了过去,也觉得没意思,便丢给了叶珩山。
叶珩山抓着玉兔一脸迷茫:
“温然姐,它这……怎么办啊?”
温然忙了一天,早就疲惫了:
“家里不是有那么多破箱子嘛,随便找一个铺点草给它丢院子里就好,不用管它。”
说完,温然便要进屋,忽然看见禅房里黑漆漆的有些奇怪。
往日这个时候修寅应该还在诵经才是,今天禅房里却没动静。
“这才九点多,修寅就睡了吗?”
温然的问题让叶珩山的表情忽然不太自然起来:
“啊……对!他……他睡了!我刚才去看过他,已经睡得很熟了!”
温然狐疑了一瞬,但也没想那么多,就跟着叶珩川回房间了。
两人离开,叶珩山重重松了口气。
隋不休笑眯眯地看着他:“小子,你对修寅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叶珩山的耳朵瞬间爆红,连忙狡辩:
“哪……哪有!”
隋不休一脸戏谑:“放心!年轻人嘛,有那个冲动很正常,我不会说出去的!”
叶珩山耳朵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了脸上:
“师父,你别乱说,我明天给你买酒吃,行不行?”
听到有酒,隋不休来了兴趣:
“师父我嘴可挑得很,不是好酒可买不了我闭嘴啊!”
“我有个同学家里是开酒庄的,那儿好酒多着呢,我明天就去找他给你拿几瓶你没喝过的,尝尝鲜!”
隋不休满意地点头:“好小子,师父没看错你!只要酒到位,你带修寅看成人影片的事就算烂在肚子里了!”
叶珩山吓得连忙捂住隋不休的嘴,惊慌失措地看向四周:
“师父,你小点声,小心被我哥和温然姐听见!”
隋不休扒开叶珩山的手,嫌弃地呸了两声:
“你慌什么,他们进屋办事去了,哪儿有空管你啊!”
“办事?办什么事?”
叶珩山疑惑了一瞬间,直到隋不休给了他一个白眼说:
“你看那么多片子都看哪儿去了!”
叶珩山立即反应过来,气急败坏地说:
“我也是第一次看,那玩意儿还是我同学给的,不然我上哪儿找啊!”
“行了行了!你赶紧再去看看那个小和尚,免得他真被吓出问题来!”
叶珩山点点头,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无奈地叹了口气。
白天修寅一本正经地问他男女之事,他到现在都没个女朋友,怎么可能说得清楚?
于是在请教了一个不靠谱的损友后,就带了一段视频给修寅看,结果视频刚打开,修寅整个人就红得红魔虾似的,然后就晕厥过去。
叶珩山安置好玉兔后就进禅房看修寅的情况。
此刻,修寅已经醒了,他呆愣愣地坐在床上,一脸的茫然。
“修寅,你……你怎么样?”叶珩山小心翼翼地问。
修寅看着叶珩山,目光忽然集中在他的嘴巴上,想起刚刚看见的视频画面,他似乎是在很认真地思考。
见修寅不说话,叶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