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临走前隋不休跟她说的话,温然猛地拍了下脑门:
“哎哟,真是个笨蛋,怎么把这东西给忘了呢!”
看着温然明显被拍红的脑门,叶珩川哭笑不得地给她揉了揉:
“懊恼也不用使那么大劲打自己吧!”
温然兴奋地将法器打开对准那只白狼,用真气催动法器后,一个半透明的红色卍字飞向白狼。
白狼正专心地假寐诱敌,等它察觉到时已经晚了,卍字没入它的眉心,仿佛有无数的木鱼在它耳边敲响,伴随着阵阵梵音,净化它的戾气。
“嗷……嗷呜……”
白狼没嚎两声就妖气尽散,昏了过去。
温然和叶珩川立即从出口跳下来,然后悄悄绕回厂房里躲在角落催动法器。
正在努力当个挖掘工的狈忽然感觉背后有东西袭来,刚一转身,卍字诀便将它缠住,至阳之气如一张大网将它包裹住,靡靡梵音搅乱它的神志,让它痛苦异常。
等狈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时,温然和叶珩川才从暗处走出来。
“早知道这玩意儿对付这两头畜牲这么简单,我们就不用爬那么久通风管道了,把我衣服都弄脏了!”
狈睁着猩红的眼睛瞪着温然:
“你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会吃了你的!”
温然眉梢微挑,满不在意地拔出腰上的枪:
“不好意思,你恐怕没这个机会了!”
温然扣动扳机,子弹没入狈的身体,一瞬间便将狈变成了一个黏土玩具。
将狼和狈收入包里,温然重重呼出口浊气:
“任务结束,叶队长,我们该回家了!”
“走吧!”
叶珩川牵着温然的手离开,刚走出厂房就听见了警车的声音逼近,不一会儿宋思年的声音传来:
“叶队,温小姐,你们没事吧!”
“没事!”
“那几个小混混呢?”叶珩川问。
“一个没落,全都送局子里了,就是伤得不轻,而且精神好像不太正常,一直在喊有妖怪。”
温然忍不住冷哼:“活该!”
“里面有女孩的尸骨,小心点运回去,尽快找到她们的家人让她们入土为安吧!”
“好!”宋思年连忙带人去忙活。
叶珩川正准备开车带温然回家,却被温然拦住了:
“你去副驾驶,我来开吧!”
“还是我来吧!”叶珩川笑着说。
“你的右手筋骨已经受伤了,我可不放心让你开。”
说着,温然便将叶珩川推到副驾驶。
叶珩川抻了抻右手臂,确实胀疼得很,一用力还会不由自主地发抖。
刚刚砸完那些陶俑时他的手臂就已经被震伤了,后来为了拉温然又被抻了一下,没脱臼已经算是他肌肉强健了。
看着温然摸到方向盘上,叶珩川不由得心一紧:
“你对这车不熟,慢点开啊!”
“放心吧!我可是顶级赛车手!”
温然笑眯眯地说完这句话,然后猛地一踩油门,叶珩川因为惯性往后一倒,吓得他心肝都颤了好几下。
一个半小时后,车子稳稳地停在了家门口。
“怎么样,叶队长,我没骗你吧!”温然笑着看向叶珩川。
叶珩川脸色微白,眼神僵硬地看着温然。
温然的确没骗他,她确实是赛车手的水平,一路上卡着限速的临界点把车开成了飞机,车技好是真的,他快坐吐了也是真的。
叶珩川猛咽一口口水才压下了那股想吐的冲动,然后摇摇晃晃地下车。
温然停好车后连忙扶着脚步虚浮的叶珩川进家。
客厅里,隋不休正抱着一盆素面大口大口地吸溜,见两人回来笑着问:
“怎么样?宝贝徒弟,为师给你的法器好用不?”
温然没有回答,而是走过去在隋不休怀里掏着什么东西。
隋不休连忙抱着面碗躲避:
“喂喂喂!小徒弟,当着你老公的面对师父动手动脚的不太好吧!”
“别废话了,叶队长胳膊扭伤了,你的五芝百花膏呢?”
隋不休忙放下面碗紧紧揪着自己的腰包:
“小徒弟,五芝百花膏可是上等的好药,三年才能做一小罐,他胳膊又不是断了,用得着这么好的药吗!”
“你给不给?”温然板着脸问。
“不给!这药膏可珍贵了,不能给!”隋不休连连摇头。
温然也不继续抢,只是叹了口气说:
“本来看在法器的份上还想告诉你我爷爷那坛茅台在哪儿埋着的,但是叶队长受伤了,我这一心疼就容易忘事,茅台在哪儿呢?得让我好好想想!”
隋不休一听这话毫不犹豫地把五芝百花膏掏给了温然:
“给给给!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当面膜敷脸都行,茅台在哪儿,快告诉我!”
温然勾唇一笑:“酒窖旁边的树底下埋着呢!”
话音刚落是,隋不休立马就蹿没影了。
温然拿着五芝百花膏带着叶珩川上楼。
“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叶珩川笑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