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教授,梅老师,我知道你们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有些事情的确不能用常理来解释。”
说着,温然便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五颗药丸一一给五个人吃下。
不一会儿,五个人便开始抽搐起来,口中散出肉眼可见的黑雾,紧接着口中又吐出大块大块的污秽。
等他们吐完了,人也清醒了,五人看了看周围都是一脸的茫然。
“孩子,你们怎么样啊?”邢相如和梅莉连忙问。
“邢老师?梅老师?我们怎么会在这儿?”
“你们什么都不记得了?”
梁飞皱着眉想了一会儿说:
“我记得好像我们去了荔枝园,然后回来就不太舒服,再接下来……”
“记不得了!”
后面发生的事梁飞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其他人也一样。
“别想了,你们是中邪了,不等邪气彻底散去,是不可能想起来的。”
温然一边将窗帘拉开,一边说。
五人看向温然和叶珩川问:“老师,他们是……”
“忘了介绍了,这是你们的师姐温然,已经毕业好几年了,那是她的丈夫叶珩川叶警官!”
梁飞大惊:“我们就探个险,怎么还惊动警察了?”
“别误会,我只是跟温然过来看看你们罢了!”叶珩川解释道。
“叶队长,麻烦你出去叫几个清洁工过来把这里收拾一下,不然我们等下恐怕没法吃饭了。”温然笑着说。
“好!”叶珩川应声离开。
没多久,几个清洁工过来把地上的呕吐物清理干净,用消毒水又擦了一遍,屋里的味道才散去。
“温然,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邢相如急切地问。
“邢教授,他们很长时间没进食了,先让他们吃点东西再说吧!”
“也是!梅老师,饭菜呢?快拿过来!”
“欸!”
梅莉连忙把准备好的饭菜都拿出来。
温然又拿出一个装着红色药粉的小瓷瓶挨个儿洒在他们五个装汤的盒子里。
“师姐,这是什么啊?”梁飞问。
“壮阳的!”
温然脱口而出的话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反应过来后,温然连忙解释:
“别误会,我说的是阳气,你们被厉鬼缠上中了邪,身上的阳气缺失,得补补!”
梁飞不禁咽了口唾沫问:“师姐,我们真是被鬼缠上了啊!”
“你们刚那副样子,多半是被鬼吸了阳气。”
隔壁床那个胖墩墩的男孩孟茂实被温然吓得手一抖,筷子都掉了。
“我……我就说荔枝园有鬼不要去,你们非得拉我去,这下好了!我们被鬼缠上了吧!”
孟茂实的声音中都带了一丝哭腔。
躺在他隔壁的汤永源和汤永盛兄弟俩齐齐发出不屑的嗤笑。
“昨晚也不知道是谁看见那些荔枝都走不动道儿了,现在把责任推给我们,丢人!”
“就是!看见吃的第一个冲进去,遇到危险第一个跑,完事了还推卸责任,你还是个男人吗!”
孟茂实被两兄弟怼得满脸通红:
“我……我才没有呢!明明就是你们非要拉我去的!”
“你要是真不愿意,我们能拉得动你才怪呢!”
范思琦也火上浇油地来了一句,孟茂实顿时更加生气了。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好了!都别吵了!”邢相如猛拍桌子,几人瞬间闭嘴。
“让你们做论文查资料磨磨唧唧,吵起架推卸责任一个比一个厉害,以后出去别说是我邢相如教出来的学生,我都嫌丢人!”
见邢相如被气到了,温然连忙给他倒了杯水:
“邢教授,您别生气,先喝口水缓一缓!”
邢相如紧皱着眉,无奈又愤怒:
“你们知不知道,今天要不是温然来帮我的忙,这个演讲很有可能会成为我和你们学术生涯中的一大污点!
为了今天的演讲,你们熬了多少个夜晚心里没数吗?付出了这么多努力,差最后一步就可以走到台上了,你们非但不觉得惋惜,还在这儿推卸责任?”
听完这番话,五人傻眼了。
“演讲……演讲结束了?”
“今天几号啊?”
梁飞连忙打开手机,上面明晃晃地显示着六月十五号,正是演讲的日子。
“我们……我们错过了演讲!”
五人面面相觑,沉默了好久后才开口。
“邢老师,对不起!”五个人齐声道歉。
邢相如叹了口气,摆摆手:“算了!你们也不是故意的,好在演讲顺利完成了。”
“邢老师,这事怪我,是我想放松一下,所以提议去冒险的。”梁飞主动承认了错误。
“不!不是梁飞的错,去荔枝园是我们提议的!”汤永源和汤永盛兄弟俩连忙说。
“还有我,是我贪吃,才赖在里面不肯走。”孟茂实低着头说。
“虽然是他们拉我一起去的,但是我也有错,我认罚。”范思琦愧疚地低下头。
邢相如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