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寅虽然是个和尚,但也不想吃狗粮,于是把碗端着回他的禅房吃了。
叶珩山无奈地叹气:
“温然姐,这和尚气性怎么这么大啊,都到现在了还不肯理我,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能高兴高兴的?”
“专心跟他一起诵经念佛忏悔,只要你心诚,他很快就不生气了!”温然笑着说。
叶珩山一听这话又蔫了:“我不想诵经念佛,有没有别的办法啊?”
温然仔细想了想:“别的办法倒也有,就是难度有些高。”
“什么办法?只要不是让我诵经念佛,什么都可以!”叶珩山眼神期待地问。
温然眸光微闪:“修寅不是一直想渡红尘嘛,你想办法帮帮他,他自然开心。”
温然这话提醒了叶珩山,他连忙纵身跳起来:
“对哦!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我活这么大,怎么着也比一个和尚懂红尘吧!”
“谢谢温然姐,我现在就去!”
叶珩山急吼吼地跑去禅房。
叶珩川见此不由得替修寅捏了把汗:
“你确定这小子能帮修寅渡红尘?”
“死马当活马医呗,咱俩这忙得脚不沾地,哪有空管修寅。让他整天待在禅房里诵经念佛,跟他在佛寺有什么区别,倒不如让珩山带他出去见识见识呢!”
“也是!珩山虽然跳脱,但他心里有数,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吃完饭,叶珩川带着温然回了警局。
今明两天他们的任务就是针对任丽莎,确保抓到那只黄鼠狼妖。
温然的计划是利用任丽莎对解高文的感情为突破口,让她以为解高文被杜晶芸的鬼魂缠上。
杜晶芸的鬼魂是被黄鼠狼妖带走的,任丽莎发现杜晶芸魂魄出现,一定会去找那只黄鼠狼妖问明情况,到时他们就可以伺机抓捕。
夜晚,天色渐暗,解高文洗完澡就躺在床上看手机,任丽莎还在浴室里洗澡。
忽然,卧室的灯闪烁了几下,解高文被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
解高文抬头看着灯,似乎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他没想太多,正打算继续玩手机时,灯光瞬间熄灭,但浴室的灯还亮着,依稀还能听见任丽莎洗澡的声音。
解高文借着那一丝灯光准备去抽屉里拿出手电筒出去看看情况,谁知一低头就看见两只手从床底伸出来,殷红的指甲和无名指上的戒指都跟杜晶芸的一模一样。
“啊!!”
解高文被吓了一跳,坐在床上往后挪。
忽然,背后传来一股子阴冷的风,伴随它的是腥臭的腐味。
“老公,我死得好惨啊!”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畔,解高文顿时全身绷紧,僵硬地扭头。
一张惨白的脸猛然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解高文被吓得惊叫一声,然后两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时是在医院,床边站着许多人,解正钦,任丽莎,解璐璐,温然还有警局的几个人都在。
“我这是怎么了?”解高文虚弱地问。
解正钦重重叹了口气,拐杖在地上捣得咚咚响:
“混蛋!你就是个混蛋啊!晶芸原本是多好的姑娘,当初你拼死拼活地要把她娶回家,结果却把人害死了,难怪她要找你报仇呢!”
这些话拉回了解高文的神志,他这才想起昨夜里他见到了杜晶芸。
“杜晶芸?对!我见到杜晶芸了!”
解高文顿时惊慌起来,紧张地看向四周:
“杜晶芸来找我了,她说她死得好惨,可……可不是我害死她的啊!”
温然叹了口气:“舅舅,我知道不是你害死舅妈的,可毕竟是你先辜负了她,她恨你也是正常的。”
解高文慌忙抓着温然的胳膊哀求:
“温然,你不是会抓鬼吗?你帮帮我,帮我收了杜晶芸吧,真不是我害得她啊!”
温然摇摇头,无奈地说:
“这事我也无能为力,舅妈是被妖物杀死的。那只妖恐怕借了气给她,让她实力大涨,已经今非昔比,我尝试过招魂,可都失败了!”
解高文猛地瘫坐在病床上:“那……那她还会来找我了?”
“目前看来,她最恨的人是你,所以肯定会再来找你的。”温然严肃地说。
任丽莎眼底也闪过一丝慌张:“被她缠上会怎么样?”
温然面色为难,犹豫了好久才说:“轻则病重难愈,重则魂飞魄散啊!”
此话一出,任丽莎的心猛然一沉。
解璐璐怒视着温然道:“你少胡说了,我爸只是生病了,哪有那么严重!”
“信不信随你,他毕竟是我舅舅,我但凡能救也不会不管的!只是……”
温然话音顿住,重重叹了口气:“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啊!”
任丽莎下意识地怒道:“就算有报应也是报在我头上,跟他有什么关系!”
“丽莎,你什么意思?”解高文不解地看着她。
任丽莎立即反应过来,急忙找了个借口掩饰:
“我的意思是这一切的错在我,跟你没关系,要不是我跟你在一起,你也不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