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叫,有本事你改名啊!”隋不休贱兮兮地笑着。
狐垚垚在他腿上踢了一脚,却并没有真生气。
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她都习惯隋不休的称呼了。
看着隋不休身上沾满了尘土,狐垚垚嫌弃地皱眉:
“你说你明明可以好好地跳下来,却偏偏每次都这样掉下来,是等着谁接住你吗?”
隋不休眸光微闪,随后半开玩笑似的说:
“哎哟,被你猜到了,我还真是等人来接住我呢!”
可惜那个人不会再出现了!
隋不休又闷了一口酒,醉意更浓,笑容却愈发虚假。
狐垚垚最讨厌看见隋不休这副模样了,于是岔开话题:
“刚刚我瞧有只纸鹤飞来,是你那宝贝徒弟给你的吧!”
“是啊!小家伙遇到麻烦了,用百年陈酿诱我过去帮忙,你猜我去不去?”
狐垚垚白了他一眼:“就你这嗜酒如命的性子,能不去?”
隋不休打了个响指:“猜对了,奖励你给我做件狐皮大氅!”
“隋不休,你丫找死啊!信不信我剥了你的皮做灯笼!”
狐垚垚一脚踹过去,隋不休赶忙躲开,一边大笑一边摇摇晃晃地向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