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天,徐清昶匆匆赶回徐家山庄。
“二哥,族长可在庄内?”
她见到徐高瀚后,急忙问道。
“不在,晔儿自从当上族长,一直频繁为了家族在外奔波,几日前出门,还未归来,三妹可是有事?”
“当真是族长么?太胡来了!”
徐清昶有些无奈。
“怎么了?三妹,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徐高瀚亦是感觉有些不妙,族长可不能出事!
“二哥,盛哥从李堂主之叔,也就是售武铺李掌柜处得知,族长前日被荻城金、朱两家追杀;”
“而族长很可能就是前些日子在荒山腹地,三城协助久翔宗追捕水灵鼠时,偷袭杀害朱家少族长的面具人。”
徐清昶急忙将得到的消息尽数说了出来。
“这……还真有可能是族长,毕竟当初玄铁矿脉比试最后,族长被其一枪刺穿大腿;以族长如今的性子,还真干的出来此事!三妹可知族长安危?”
徐高瀚问道。
“未知,不过金、朱两家今日派人询问面具人的身份,被李掌柜推诿,估计族长逃的一命!只是纸终究包不住火,如今徐家再也经受不住争斗了!”
徐清昶已决定嫁给方宏盛,然心中依然担忧族人安危!
“三妹莫慌,你且回羽水镇继续打探消息;吾等可早做打算,至于族长,吉人自有天相!”
徐高瀚一阵心累,祸不单行;
刚伤了一个年轻天才后辈,族长现在又犯了事;
至今杳无音讯,突然有种撂挑子不干的冲动!
……
几日后,庄内迎来紫药堂陈凌丝几人,交易饲兽丸和百炼凡兵;
在徐-明熙邀请下,停歇半日,此子表面冠冕堂皇,内心舔狗无疑。
“砰!嗒!”
“啊,啊!”
山庄大门被轰破,两名徐家族人看守被轰入院内,痛呼之后,一阵抽搐,没了生息。
“徐晔,出来受死,今日,灭你徐家!”
庄外杀进来一批武者,领头之人正是荻城朱家族长,朱箎;
身后是两名朱家长老和一众族人护卫高手,将山庄围了起来。
“所有人,迎敌!”
徐高瀚已知今日无法善了;
不过,只要族长在外活着,徐家就不算彻底灭亡。
“陈姑娘,请先离开,是吾等招待不周。”
徐-明熙亦知一场恶战难免,恐难以幸免,心中戚戚;
人生最后一段时光,有陈凌丝相陪,心有所慰。
“徐公子,可需吾等相助?”
多次接触,陈凌丝对徐-明熙感官还算不错,对徐家也有些好奇;
明明没有什么强者扶持,年轻一辈三人竟皆突破固身境,颇有潜力。
“多谢陈姑娘好意,然此次是与荻城朱家之间的生死大仇;对方断不会退去,恶战在所难免,紫药堂没有必要被卷入其中。”
徐-明熙亦知就算陈凌丝几人助徐家一臂之力也无济于事,实在是缺少能对抗半步宗师的高手。
白羽坞码头,得到消息的徐清昶,急忙冲出码头,遇到等候在门口的方宏盛。
“盛哥,我……”
“三娘无需多言,正如当初所言,只要你救得族人来到此处,吾必保全你们的性命!”
方宏盛心知其不可能放任族人被杀,他自身实力也不足以正面对抗半步宗师,无奈放其离开!
徐家山庄外,陈凌丝带着紫药堂几人离开数里后停了下来;
队伍里一名妇人正安慰着小女孩,身旁的‘顶呱呱’也用脑袋蹭了蹭小婉。
在陈凌丝的掩护下,小婉母女被当做紫药堂随行人员带离了山庄,朱家并未为难!
“朱族长,吾家族长已多日未归,吾等并不知晓此事是否族长所为,也许是他人陷害!何不请白羽坞决断?”
徐高瀚依旧希望能为族人求得一丝活命之机。
“异想天开,劝你别指望白羽坞派人来救汝等,金家族长正与李堂主对峙,你们不会有援手相助。”
朱篪满脸不屑。
“无凭无据,朱家竟敢随意灭杀一族,就不怕坏了规矩,日后步吾等后尘乎?”
“哈哈,你要证据?吾给你!带上来!”
一名侍者服装的微胖青年,被朱家族人带到前方。
“售武铺购买中上品功法武技,必自证家族势力,汝等还妄图狡辩?”
侍者也在一旁言辞凿凿;
如今为了利益泄露客人信息,已然回不去售武铺,只好抓紧朱家大腿。
“这也不能证明族长与杀人者是同一人!”
“少废话,放心,你们今日还死不了;徐晔侥幸逃入荒山深处,等几日不曾归来,再杀光汝等!劝你们束手就擒,或能少受皮肉之苦。”
“可恶!那就只能拼了!”
朱家众人在两名固身中后期的长老带领下,冲向庄内;
徐高瀚等人拼死抵挡,如何甘愿跪地投降,任人宰割。
战斗的呼喝声传入远处紫药堂几人耳中。
“吾儿命苦,夫君在天之灵,请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