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他这样的,就是你。”
斐新月制着昆后退了两步,看了眼她身后眼睛已经变成狼光的某个男人,再次发怵的吞了吞口水,却非常坚定的摇头。
“我把他给你,你老公会先杀了我。”
“你以为我不会?”
甘轲扶刚说完,被身后的长刀又飞来,那个一而再不能拿下她的刀疤脸,貌似还不想放弃。
“不知道我这个没有受过任何训练的打手,你又如何搞定?”
甘轲扶十分烦恼的躲避开,气急败坏。
“对待疯狗,当然有更简单的办法。”
俯身从靴子里抽出一柄比之前的刀更长的薄细银刀,显然她不打算对他的纠缠,再做宽容。
弥撒长刀更加狠厉的砍来,甘轲扶这下闪过后,并没有离开他的身边,反而贴紧了他的后辈,银刀毫无受阻的扎进他甲骨中间的缝隙,透过他的胸膛;在他的刀子还举着,反应迟钝那么一瞬间,一柄小刀在甘轲扶转到他身前的那一刻,也扎进他肾下一公分;肩上同时用力,将他撞倒,在他倒下的一瞬间,甘轲扶轻易将他的刀子夺下,在地上想要再起来,却引起身上亮出上更严重的流血后,迟疑了的男人面前,甩了甩。
“我不喜欢打打杀杀,可不代表我不会杀人,你信不信?我可以在你身上再捅几刀,依然不会让你死掉。”
本来应该胜算很大的计划,现在几经周转儿子竟然又落到他们手里,这让甘轲扶很生气,心情很不好,此刻这个人还加劲儿,她便不由分说,全冲这个不讨喜的男人而来了。
在弥撒阴怵的目光中,甘轲扶嫌恶的扔了他的刀,低声语。
“没见过你这样恶心的人,好像所有人都
欠你一样。”
“我也第一次发现,女人原来能欠教训到你这种地步!”
他的眼睛红如嗜血,却吓不住甘轲扶分毫。
“第一次被你看不起的女人教训,心情很不好吧?告诉你,这是轻的,下次再敢多事,我废你一双腿。”
弥撒微微有些讶异,这女人,这两刀原来是在报复吗?是因为他给安先生的建议?还是那瓶药?
甘轲扶退离开他,转身便重新冲斐新月而去,好像一定要把昆带走才算数。
“别过来。”
斐新月见她对弥撒毫不手软后,更加怕她的靠近了,连连后退。
昆被他牵制着退的狼狈,不禁埋怨。
“你要么放了我,要么和她拼了,都这么大年纪了,别做有损男人颜面的行径成不?”
“你闭嘴!还不都是因为你小子!”
不敢对甘轲扶怎样,斐新月将气全洒在怀中这个人质头上。
甘轲扶一步步逼近他,也不介意他越来越往礼堂里走去,一手已经又掏出小刀子,在指尖旋转如花,要挟着斐新月。
“将他还给我,我没那么大耐心了。”
斐新月看看她腰上慢慢渗出的血,顺着她的裙摆一点点滴在地上,在她脚下一路形成一道线,连连点头。
“我想也是,你现在需要治疗,真不应该再动粗。”
甘轲扶面色苍白,涂着嫣红唇膏的唇色也已经遮挡不住的苍白,可她执意跟随,不将昆带走,誓不罢休。
“我现在只要我儿子和我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
昆摇头,劝她。
“小扶,先走,相信我,我会离开,我会去找你,现在先走。”
甘轲扶摇头,眼里有些泪光莹烁,想必比谁都清楚自己此刻的情况,一刻也不想将他留在这里。
“我没办法再冒第二次险了,你今天必须跟我走。”
旁观人群中的亲属一列,一个稀疏银发的中年男人,看着逼迫的斐新月连连败退的女人,十分开心的勾唇一笑,只是这抹笑,在他已经有了岁月痕迹的脸上,不免有些阴险刻薄。
“有意思,乔这一次找的女人,貌似还不算差?”
“翰!你不会在打什么鬼主意吧?”
一边丰润的西方贵妇,调侃
的试探着他的心思。
男人一抹坏笑,带着点风雅,否口道。
“亲爱的姑姑,我能打什么坏主意?”
他们不远处的老者,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倒是依然闭目,对于旁边的乱场子,没有任何过问的意思,仿佛,他只是一个旁观者。
这样的僵持,却让旁观者也已经到了极限,尤其老者身边的那个东方贵妇,看看一直没打算开口的老者,又看看一直不肯松口的安流槿,疾步到安先生身边,带着请求的说。
“乔!让这个女人带着这个孩子走吧!反正他们没一个真心想要留在你的身边,你还有妈妈,这个女人疯了,没有一个正常女人能够挡的下你那些部下的围击,你将她留在身边迟早有一天会成祸患的,这个孩子来路不明,他也不会和你一心的。”
安流槿目光这才恢复了点人色,却带着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年过半百,风华依然光彩的女人。
“你为什么现在还要说这样的话?雯已经死很多年了,他是我和她的孩子!”
“可他是……”
“原来你就是那个不负责任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