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代表的?”陈看着眼前的无名冢,这里埋葬着她的母亲......尽管母亲对于她没有多少感情。
“塔露拉不能犯下任何过错,原因就在这里。”亚当斯从车上下来,他的确有些年老,但身体还算硬朗。
“老病虎,你和她联系最多。”魏彦吾和鼠王看着年迈的菲林。
“你们两个当长辈的对她不闻不问,怎么,还不允我这个维多利亚人和她联系了么?”亚当斯咧着嘴笑着。
“......你打算回维多利亚?”
“你准吗?”亚当斯来到陈身后看着魏彦吾。
“...老病虎,你......”
还未等对方开口亚当斯只是摆了摆手:“我就不去了,年轻人的事,他们自己解决。”
“倒是你,那位还没有给你下调令?还真能沉得住气把你留在龙门?”
“......”魏彦吾未开口,北方边境的战况并不乐观。
“其实调令已经下来了,对吧?”鼠王也附和着声音,借着亚当斯的质疑开口。
“不然你可不会这么急着处理龙门贫民区的情况。”
尘沙扬起吹动着几人的毛发。
“什么?!”
三人被陈的动静重新聚集目光,魏彦吾调离龙门的调令只有寥寥几人知晓。
“瞒不过你们几个老家伙,再有一段时间,我便会前往北边疆土。”
“......保重。”鼠王与亚当斯沉默着,两人遐想过几次这番场景,有着何种滔滔言论,但现在都只吐露出两字。
“到底发生了什么?北边疆土......是不是与这极寒风暴有关联?”陈被几人的谜语弄得有些懵。
她是来询问魏彦吾准备肃清感染者一事,但......如今似乎牵扯了更多。
许多事,年轻一辈不知晓,并非不能知晓,只是还未到时候。
“晖洁,这些事,知道他们的人越少...便越好。”鼠王见魏彦吾不开口打着圆场,面前两人的交流总是有着一股莫名的阻碍,使得双方血脉上的至亲也无法敞开心扉。
“又是这种回答...林叔,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种敷衍了事,隐瞒...呃。”陈的脑袋突然被亚当斯的手摁住,打断了她的开口。
“晖洁,你来找我的时候可没给我说你要了解的是这个。”亚当斯慈祥的笑容倒是让陈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
“去问你当初想问的,一些事时候到了自然你也就知道了。”亚当斯推着陈的背,将对方送到魏彦吾面前。
魏彦吾与陈两人对视相望。
......
维多利亚伦蒂尼姆
阿丽娜来到被封锁的不死的黑蛇边。
“你居然......”阿丽娜一手轻拍着自己的胸脯,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就来晚了。
“我说过,你囚禁不了我多久,这个期限不是永远。”不死的黑蛇声音相较于之前虚弱了不少。
红龙对祂下手并不算仁慈,也称不上凶狠。
“阿丽娜,阿丽娜,你知道为什么你的目光如此短浅?”
“因为你只站在你那里。你的视野是多么的狭隘,你才看过多少不幸?”
“透过灵魂看见的那些,你想假称你因此如处实地......而我经历过的惨剧比你见过得多。”
“你只是局促于感染者这单一身份的遭遗弃者,我却是乌萨斯一切的见证者。
“我为了拯救你们看不见的广大土地、 哭号着的人 民而活,你们呢?”
“你们是为眼前蝇头小事抱头痛哭,自封救赎的聋哑盲人。”
“你能想象在这片土地上发生了些什么吗?你不能。”
“你从灵魂上看到的语言、历史和记忆都是自我感动的片段,你看不到命运刻在活人身上的疤痕。”
“......不用再说了,乌萨斯的化身,我的意志不会被这些动摇哪怕一点。”阿丽娜冷冷的盯着不死的黑蛇。
“你想说塔露拉登基为掌控整个维多利亚?不,她会为所有维多利亚的人民伸张,无论是塔拉人,感染者,或是平民亦或是贵族,他们都是维多利亚的人民。”
“阿丽娜,你是否把一切都想得过于简单了?还是你认为她可以操控一切,把所有大公爵治得服服帖帖?然后再来颁布那些与这片大地背驰的律法?”
“我们会辅佐她。”
“以暴制暴?那她倒是把我所教给她的东西运用得活灵活现。”
“我并不关心维多利亚会发生什么,乌萨斯也同样,战争会带来什么?灾厄会带来什么?我都不关心。”
“我要的只是令乌萨斯这片土地自僵持与内耗中解脱。在平衡被打破,总有一方被压倒而另一方会崛起,无论是军政府,还是新皇帝。”
“上一代的乌萨斯皇帝如同是乌萨斯的灵魂再次归来。”
“他不贪图享受,对权力保持渴望却也重视距离,他不是欲望的合格载体,他甚至一点也不暴虐。”
“但他带来战争,因为乌萨斯需要战争,乌萨斯需要它的战争去让它的人民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