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朔他击杀最后一人时,音乐也刚好停下,一切都如同提前计划好一般。
良久天朔才从地上重新站起来,空间已经没有再变化,一切都停了下来,就真的如同谢幕。
“酒神你把我弄到这里来究竟要干什么?”天朔对着无人的空间询问着。
并没有人回应他,天朔有些烦躁,他的长发沾染上了血浆,他甚至没有清水可以去清理。
“什么破地方!”天朔猛一脚踢在墙上,却不料这是一个虚假的墙壁,在惯性的作用力下天朔整个人直径向着前方坠落而下。
“我(粗口)……”
天朔的怒吼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只有回声在告诉他,他还在下坠,并且是非常缓慢的匀速下坠。
天朔双手双脚在空中挥动着,这里的时间和时间都非常混乱。
这是他之前空间展开反馈的信息。
用简单的话就是……你现在在这里做的事很有可能是未来的一个节点在这里发生的事,也有可能是过去也可以是现在。
“奇怪的地方。”天朔的脚底触碰到了地面,而之前他坠落的虚假墙壁已经消失,如今成为了一面真实的墙壁。
海嗣的身体足够支撑他高强度作战后还能够有精力去做其他事。
这是一个空间相对稳定的房间,房间的陈设彰显着使用者独特的艺术品味。
墙壁上挂满各种各样的文物,当然,天朔并不知道那是什么。
天朔伸手摘下了其中一枚手镯,上面已经堆满了灰尘,可以看得出来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了人居住,或者打扫。
“唉……要是我能看见说不定还会有些兴趣。”天朔叹了口气将手镯重新放回了原位。
天朔来到一块石板前,这是这个房间最显眼的地方,正中央。
“坎德之花。”
酒神的声音突然回响在房间中,似乎是专程给天朔介绍这是什么。
“雕刻在石板上的叙事诗,是八百年前高卢一位著名诗人留下的巨作。尽管后世的文学家对这首诗有着相当高的评价,但是依据历史记载,这位诗人却因为自己身形的臃肿与长相的丑陋而被人嘲笑。”
天朔静静听着酒神说话,对方总是在自言自语,天朔的话似乎完全传递不到对方的耳中。
“……不在同一个时空中?”天朔心存疑惑。
现在说话的酒神是过去的酒神,如今的天朔自然不可能将声音传递到过去祂的耳中。
“曾经的我因为愚盲之辈的恶言中伤而郁郁寡欢,但是艺术又怎么会因为粗莽丑陋的外表而失去意义?”
天朔默默将石板拿起“八百年前的东西?空间展开反馈也没什么特别……只是个普通的石板,甚至连施术单元都算不上。”
天朔把石板放回了展示台上,对于天朔而言,倒也的确可以算得上称职的板砖。
毕竟重量十足,上面印刻的文字他也看不见。
一道房门出现在了天朔正对的方向有意的指引着天朔前进的方向。
“嘁……故意是吧。”天朔放好石板后向着房门走去,要不是他没有办法从其他地方离开,他怎么可能会这么老实的从这里出去。
“你最好给我准备一桶水让我清理一下我的头发……”天朔推了推房门但并未推开,一股巨大排斥感阻止着天朔进入。
?
天朔脑袋中出现许多问号,放个门又不让人进什么意思?
天朔右脚后撤一步,右手下压至腰处。
“呼……看我一拳给你贯穿。”
啪嗒(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呃…”天朔停下了蓄力,向着房间走去。
很奇怪,空间展开竟然透不过去,仿佛这道门原本不应该存在于这里。
“是因为两个地方的时间不一样吗?”天朔带着疑惑穿过了房门。
血浆随着天朔的黑发滴落在地板上,一位厨师正在磨着刀,准备着晚餐。
蒸汽拍打着锅盖,在这个可以称得上巨大厨房中回响,锅里是一桶煮沸的水。
“……还真是一桶水啊。”
……
维多利亚康纳郡
霜星看着面前被轰炸得寸草不生的荒漠发呆。
转头看向正在整理自己银发的白金“你真的是刺客吗?”
“以前是……现在也可以是。”
霜星捂着额头,她在想怎么处理这件棘手的事,刚刚的几处爆炸声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现在应该都在向这边赶来。
“算了,先离开这里,收队回康纳郡。”
“叶莲娜,我可以……”
“不,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你不能。”霜星拉着白金的手向着康纳郡走去,不用白金说她也知道白金想干什么。
“哎呀,不是啦,我可以把他们的注意力吸引开。”
“……怎么吸引?”
白金挣开了霜星的手,右臂的鳞片再次张开,一支纯粹用气形成的白色箭矢出现在白金手臂。
“像这样。”白金右手